话了出来,无端地惧意漫上心尖,仿佛黑暗中有什么看不见的手指,正抓着她无限下沉。
[我要你百分之二十五的灵魂。]
“什么?!”周修怡猛地拔高了声线:“你怎么不去抢!太多了太多了!”
[倒不如说你要求多,区区百分之二十五而已。]那声音淡淡的,轻飘飘地仿佛竹竿上飘飞的薄纱。
周修怡掐紧手心,终是答应。
与此同时,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地方,颜火火拉开窗帘,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且明媚,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前拥后挤地扑进屋子里。
从另一人的视角望去,青年身体全然陷进阳光里,他张开手臂,好像在拥抱阳光,四周晕出淡淡的灼目的光轮。
“咳咳。”秦临渊轻咳一声,身下是一辆轮椅,他身边,是同样坐轮椅的温明执。
屋子很大,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矮几上的紫铜香炉上,凝神静气的檀香冉冉升起。
“好了,一会儿等刘妈熬好药,我们就可以坐药浴了,之后再按摩。”
颜火火还没下飞机,就已经通过电话将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温明执和秦临渊,就是他的两个患者。
他说着拉开一侧的帘子,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布,房间的一部分被分成两个隔间,分别是两个半人高的浴桶。
佣人送来两锅黑乎乎的泛着青绿色的药汁,被他分别倒进浴桶里,很快,便染成一桶暗绿色的药水。
“秦先生先过来。”
“轱辘~轱辘~”
秦临渊操控轮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听见火火的呼唤,手脚就开始不听话,等回过神来,已经行至青年跟前。
颜火火:“可以脱衣服了。”
秦临渊僵着身体,小声地重复一遍:“脱衣服?”
颜火火微微倾身,真诚地告诉他:“你不脱衣服,身体怎么能完整地吸收药效呢?”
秦临渊不相信,警惕地看着他。
颜火火笑了笑:“放心,可以穿内裤。再说,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放心,我已经不对你感兴趣了。”
他说着垂下眼眸,这一声轻轻的,淡淡的幽香混合着苦涩的药草味道,似乎一下子压过了心底的涩意。
下一刻,秦临渊就听对方说:“就算您脱光了站在我面前zw,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秦临渊瞬间凝固了,凝重的绯红爬上脸身体,最明显的非脸颊和耳朵莫属:“你、你说什么?”
颜火火眉眼弯弯,唇角带笑,眼波一转,对着温明执说道:“温先生也是,免得水凉了,药效就不大好了。”
温明执指尖一抖,按在轮椅上,他心里已然升起不详的预感,哽声道:“火火,我现在就脱。”
乖顺的像是毛茸茸的小兔子,颜火火看着不禁笑了,心头那把火,噼啪一声烧了起来,连绵不绝。
连沉默的崽崽都察觉了不对:[爸爸,怎么了?]
[呵呵。]颜火火冷笑一声:[崽崽,你觉得爸爸看起来很好骗吗?]
崽崽摇头,胖乎乎的小手勾着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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