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淡淡的青梅酒味道。
只要打开这扇门。
秦临渊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又或者在期待什么。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轮椅碾压地毯,一眼便看见飞舞的薄纱中的青年,颜火火趴在桌子上,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浅,脸上烧灼得厉害,身体却软软的,好像一团棉花。
“唔,是谁?”
青年水润的眼睛轻轻眨动,连声音都软成一团。
外套滑落在地,连带里衣,月光下,赤裸精致的背脊如同温香软玉,青年微微侧目,双颊染上大片靡丽色彩。
秦临渊视力很好,足以看清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像是被烧灼到,下意识偏头。
然而那副画面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热意涌上心头。
“阿渊,是你啊,你怎么不看我?”
青年笑声犹在耳侧,秦临渊忍不住再度望去,如同一尊泥塑木偶,僵滞在原地。
纯白月光下,妖异的青年举起酒瓶,水声响起,清冽的酒液缓缓流淌,从纯黑的发丝覆盖肌肤,他如一尾破水的人鱼,闪光的鳞片化为白皙的肌肤,月光铺陈,有如绚彩的油画与艳霞,千朵万朵粉意堆叠其上,他的眉眼有热焰般的妩媚,流水般的柔情。
不可直视,不可触及。
醉人的梅子清甜裹上鼻端,湿润的手指抵着他的嘴唇,秦临渊不由自主张开嘴唇,是甜的,沁着一抹青涩的酸。
“好吃吗?”
颜火火笑了下,突然重心前倾,他彻底软倒进男人怀里。
“哈哈,青梅酒好喝,你要再尝尝吗?”
秦临渊喉结滚动,底下他顺从地舔去那一滴水珠。
月光如潮水般褪去,不知何时只剩下静寂,厚重乌云低低垂压下一角,夹杂几声急促的喘-息,白皙的肌肤压在冷硬的扶手上,微微张开。
又深又重的车辙留在柔软的地毯上。
颜火火是第一次知道,宿醉原来这么舒服,温暖的被窝好像柔软的怀抱,叫他下意识蹭了蹭。
掌心按到一块硬邦邦的物体,很热。
抬头便对上男人的视线,暗绿色的眸子载满柔情,微微垂首,在他额头落下轻柔一吻:“宝贝,早上好。”
性感的声音酥撩耳膜。
与之而来的还有斑驳印记,颜火火动了动,低下头,交缠的热意拂面而来。
张开的间隙摩擦出微微的刺痛,透过光线,可以看见白皙肌肤上一小块一小块的薄粉,似乎是——吻痕。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秦临渊压低声音:“是你,是宝贝你昨晚一直求我。”
末了,他又加一句:“很甜,酒很甜。”
什么都不用说了。
颜火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身体轻轻撑起,他抓起男人手指。
指腹上带着薄茧,往下-拉,青年微微仰抬下颌,那双带着钩子的水润眼瞳扯着男人心脏,双颊沁着薄粉,勾起唇瓣:“那你就好人做到底,摸摸我。”
理所应当,到剧组时颜火火踩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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