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先生,一时藏拙是为了日后一鸣惊人。我该露出些锋芒了,否则真要叫他们都把我当成病猫了不成?”
多说一句题外话,巫师送给我的那只黑猫,在我从峙阳郡回西南后没多久,就病死了。大概是因为离了心上猫的缘故吧。
而它的心上猫和我的心上人,都远在京城。
常信王没在把与京中暗线接应的差事放权给我,但我总能看见暗卫在王宫后花园里,放飞一只又一只信鸽。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给江麟旭的任务。
我并不想他背叛褚廷筠的,一来是我觉得他选择错了,二来是我不想与他站在对立面。
春去秋来,转眼三年过去了。
京城里,大将军褚廷筠被诸臣弹劾,贬为末等将士戍守边关的事,我早已听说。他歼灭西北部族,凭着战功赫赫重回大将军之位的事,也让我对褚廷筠越发的佩服。
而我那位不自量力的父王,便是在这时挥师北上了。
我是有些开心的,因为我知道他必败无疑,而我也终于能见到那个小傻子了。
叶淮允和褚廷筠是我唯二敬佩的两个人,这样的人,适合当朋友,也适合当对手。所以听闻辰军要行经迭水谷时,我请命去往了前线。不做将帅,只是当个军中闲人,想看看褚廷筠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
也不知算运气是好还是坏,我去到军中的第一日,就见到了江麟旭。
但他是来出卖辰军军情的。
我站在深夜篝火中,看着他从主帅营帐中走出来。
少年脸庞褪去了昔日稚嫩,就连身高也长了不少,与我只相差了半个额头。
但容貌虽变了,他对褚廷筠的嫉妒却丝毫不减,甚至比三年前更甚。
“麟旭,还记得我吗?”我与他四目相接,在四年未见后,说出了这样一句简单的问候。
“嗯。”江麟旭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说:“当然记得,你个亲完就跑的渣男!”
亲完就跑……
当年在峙阳郡,分别前一晚我悄悄做的事,他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低了低头,向他解释:“当时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
“我知道。”江麟旭打断了我,“你在西南王手下过的不好,所以我没怪你。”
“倒是有一件事情,我该想你道歉。”他又道:“你送我的那只猫,在四年前的冬天,不小心死了。我明明养得很小心,但是那段时间它突然就日日夜夜不停地叫,还立起尾巴,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
我倏而就笑了。
江麟旭一脸莫名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又上前两步,微微俯身凑到他的耳侧,“你刚才说的,是猫发-情了。它在找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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