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像我会嫌弃他吃过的东西一样。
天知道,我乐意至极。
但这会儿还是收敛些的好。
“今日朝堂上,陛下所提之事,九殿下怎么看?”
我在狼吞虎咽地吃糕点呢,他又率先开口了。而且今天朝堂上,他们议了什么事,我完全没有听好吗。
但我能被他发现自己在打瞌睡吗,我不能,于是我点了点头:“父皇说得对。”
“说得对?”褚廷筠忽然就皱了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了几分。
我愣了愣,难道我说错话,让他不高兴了?
但我还没反应过来,褚廷筠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很好看,笑声也很好听,终于不是那日说“这茶还是不喝了”之时,那副淡淡的模样了。
他笑看着我说:“殿下在早朝时候,打瞌睡了吧?”
我又是一愣,这人怎么知道的。分明朝堂上的站位,我是背对着他的,不可能被看见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窘迫的模样很有趣,总觉得褚廷筠自方才起心情就不错,我又听他说:“陛下今日下旨,让我去堰长郡查地方官员敛财一案。”
难怪他知道我打瞌睡了。
但我却有点不开心,堰长郡虽说在京畿,但一来一回再加上查案,岂不得大半个月见不着他。
顿时,只感觉这糕点都不香了。
“你什么时候出发?”我问。
他告诉我:“明日一早。”
“殿下会来送我吗?”
“会!当然会!”
我答应的好不犹豫。
他是骑在红鬃骏马上出的京城,我望着他挺立的背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坐在囚车里回到京城。
我跑去问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长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告诉我,别挣扎了,他没救的。
我辗转各路消息,终于明白,他办案太公正无私,得罪了权贵。
堰长郡守能干出多大的脏事啊,上头还不得有人包庇着。
那上头的人,是一个小小状元郎,能对付的吗?
先生叫我别做无用功了,可我偏要救他。
我喜欢他!叶淮允喜欢褚廷筠!
我求了父皇、求了王兄,甚至去求了御史大夫那个老头儿,可父皇在听曲儿、王兄在赏歌舞,御史大夫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反问我:“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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