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它的念头。
他嗤笑,“可以啊,这回你要把我关起来的话有地方可以藏了。”
很紧张的话题被以无比轻松的口吻说出来,秦璟泽不否认,他也不感到害怕。是他亲手赋予了秦璟泽这样的权利,他允许秦璟泽爱他,用最癫狂的方式。
不过这么昂贵的礼物现在还能送出来,说明他想错了,这人没变穷光蛋。
他有些失望地咂咂嘴,想起公司那个和善的助理,踏实靠谱的陆昀,几个面熟的员工,又觉得秦璟泽没破产也是好事,还能养得起这些人,也有能力帮贺溪摆脱那个窝囊父亲。一个不合格的监护人就该被剥夺监护权,哪怕由社区来照管社会来抚养也比被他折磨虐待要强。
邬希抿紧嘴唇,攥住双拳。
不止是心疼那孩子的遭遇。当年秦璟泽的噩运能在贺溪身上及时止住,于他而言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摆脱恶父,再摆脱霸凌,饱受折磨的少年终有一天会成长起来。看着他变好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秦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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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大毛都睡在床边,为了不偏心,做到一视同仁,邬希把笛笛的窝安在它旁边。
大清早邬希睡得浅,被秦璟泽换衣服的动静吵醒,爬起来揉眼睛,“你去哪啊?”
最近秦璟泽都很忙,有太多事情要善后,他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想得到答案,却见秦璟泽动作一顿。
四目相对,他翻身下床抱起床尾拿床单磨牙的笛笛,一边揉搓奶狗软乎乎的脑袋瓜,一边逼近门口,“我也去。”
秦璟泽没有拒绝,但把愣头愣脑的小萨摩从他怀里揪出来放到大毛旁边,不露痕迹地争宠,牢牢占据第一位,第二第三就随便两只狗子争夺,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邬希懒得管他这个毛病,又没什么大碍,在一起久了越来越习惯,还觉得挺可爱。
直到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眼熟,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里是他们的初中。
当年留下的记忆其实并不如何美好,无论是他还是秦璟泽,那段日子回忆起来都蒙着厚厚一层阴霾,所以这些年从没回来过,这还是第一次。
学校已经搬了新校址,留下这里等待推翻重建,听说是要盖一个休闲广场,但是一直拖着,两三年都没动工,大门都生出杂草。
邬希牵住秦璟泽的手,没问他来这要做什么,因为他在操场上看到了一个人,是赵治恺。
走近了看,发现不止一个人,贺溪也在。初二三班的那群不良少年也在,一群人鼻青脸肿非常狼狈,看一眼就知道刚挨过暴揍,多半出于赵治恺之手,否则不会这么老老实实蹲在这。
没被毒打过的小孩都觉得自己非常厉害,天下第一强,结果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那个坐在班级前排一直很活跃的混混甚至面如死灰,眼底了无生气,显然是灵魂遭遇了重创,是毁灭性的打击。
贺溪蹲在旁边,神情依然麻木,避开视线不看任何人,直到邬希到来才成为了他的目光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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