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和依赖。
实在不是太适合做爱的地方,事后收拾起来才发现麻烦的要命。
但谁也没怀疑到这个头上。
向一第二天就发了烧,向远自责又心疼,旷了整个早晨的课,陪着向一在宿舍里,又是买饭,又是喂药。
校医室,总之向一是最近都不大想再去了,于是只好拜托室友把药水带回了宿舍。
有个学医的男朋友到底还是好的。
下午的时候同在校医室打杂的同学就发来了消息,说是昨天台风过境,估摸着学校里的野猫又偷跑进了校医室,说向一的玻璃杯被打碎了,回头可能他得买个新的。
历来处事不惊的医学生还是第一次,知道了窘迫是什么滋味。
向远在一旁捂着嘴憋笑,眼睛弯起来,是很好看的月牙,旁侧坠着颗星,相得益彰。
向一剜他一眼,却并没什么威慑力,挂了电话,他便拉高被子,捂着脸不再讲话——是害羞,也是想把一次性来的太多的快乐偷藏起来一点。
太快乐的话厄运总是容易找上门来。
向远走过来,手里还端着热水,用了些力把受惊就自卫的刺猬拉出防空洞,轻吻他,在无人的地方给他最大的安抚。
其实早上见到向远的时候还并没有他们做了的实感,现在才察觉原来一切发生了,并且浓烈的一直存在。
向远偷偷想着,又愉快的把那点藏起来的快乐拿出来,在向远伸出舌头舔舐他嘴唇的逗弄里,张开嘴,青涩又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他的弟弟怎么那么会接吻,他想。
是不是在这之前他还吻过其他人?
但也不奇怪吧,他的向远那么耀眼。
会是什么人呢?向远对那个人是什么样?
应该总归会和他有些不同吧?
毕竟谁也不会成为这世界上第二个和他骨血相亲的哥哥,只有他。
一点刺痛。
向一从晃神里回过头,向远咬了他,有些轻微生气的皱着眉头,抱怨:“从昨天到现在,哥和我接吻,一直在走神。”
他带着点孩子气的看着向一,薄薄的下唇内壁大概被咬破了,向一伸出舌头去舔,又被向远桎梏住了下颌。
“哥在诱惑我么?”
向远明目张胆的占他便宜,啄吻了向一一下,又吻一下。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空气里飞着的灰尘的甜的,满满的包裹住他的心脏。
十二年的隐忍虽然让向一缺少向远的那份活泼,但他偷偷的把心打开了一点。
是向远啊,他想,那个站在门外的,手里握着冷白的小月亮高高兴兴要送给他的人,是他的向远啊,所以又怎么能拒绝。
向一笑了,释然的,两颗眼角相似的烙印缠磨在一块儿,向远被他唐突的吻了一下,又很快分离。
“我感冒了……唔……”
向一小声的提醒只说了一半。
“我知道。”
向远迅速的又吻过来。外头是一片热闹与糊涂,里面关得严严实实,在严丝合缝里,是分外亲密的,紧紧贴合的两颗纯粹的心和感情。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知道他是他骨血相亲的哥哥,也知道他是他爱的人,他们分离又重合,在超脱于亲情之外,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他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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