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法,解不开,他带着哭腔呜呜嗯嗯的吻向远,向远怕他站不稳,揽住他,回应他,他仍嫌不够,委屈巴巴的要求向远:“你自己动一动。”
“好,听哥的。”向远握住他的手,拦腰把人抱起来,丢进床羽里。
这之后这只不安分猫就再也没说出话来。
距离上次性事已经有一星期,彼此身体熟悉,可向一却仍是敏感,来时向远没来得及准备,没有工具贸然进入又担心向一受伤。
向一却是全然的被欲望缠住了身,说很多往日如何都不会说的昏话。
向远被他激的几乎理智全失,又到底是舍不得,明天还要回家,于是只是在赤裸的人雪白的臀瓣上狠拍了十几下以作教训,向一被他握住腰肢,趴俯在床上,又被命令并紧双腿,粗大的性器磨在穴口,坚硬快速的在腿间反复抽送起来。
向一被插得很痛,性器摩擦过穴口的感觉仿佛隔靴搔痒,让他愈发渴求,囊袋拍打在臀瓣的声音,向一的哭泣声,呢喃声,还有身后的人在被反复呼唤里的回应声。
这一切都让向一在迷茫中觉得疯狂又安全。
——一切都是活的,存在的,他,向远,每一个生命。
向远从背后抱住他,手指堵住向一前头吐出浊液的小口。
“我们一起。”向远对他说。
他在高潮的浪涌里浮沉沦落,被淹没,又被托举,向远撞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支撑不住,但他不怕,因为他知道向远会一直抱紧他。
苦和乐,痛和爱,此刻都来自同一个人——那个唯一能够救赎他的人,此刻在他身旁。
他求向远放手,向远只是做得更狠。
“到了。”
终于,在一声浅浅的话语之后。
向一在惊喘里得到解放,向远在他身上,也和他一起到达高潮,热液一股股喷射在向一的穴口,又从粉红的穴口淋漓的滴下去,划过腿根,落进棉质被料里,弄脏了床单和身体。
但谁也不在乎。
“我好想你。”
沉浸片刻,向一又吸着鼻子,像是受极了委屈,转过来,潮湿的重新藏进向远的怀抱里。
向远安抚的吻他,这一刻的向一是他不曾见过的,眼里亮着毫无掩瑜的又浓又甜的喜欢,他缠柔的接受着向远的吻。
向远笑起来,向一迷迷糊糊又仰起头问他笑什么。
向远吻了一下他湿润的鼻尖,摇摇头,说:“哥,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向一又问。
但向远不再说,向一累得不行,沉沉的睡过去。
——他很开心,他的玫瑰,终于是在他的爱意里,悄然的开了花。
时间是不停旋转刻录的年轮。
20.
时间是不停旋转刻录的年轮,时针与分钟靠近,重合,远离,对立,不停轮转记载着过去和未来。
大三之后,向一和向远都几乎不约而同的忙碌起来了,向一学医,因为自入学开始就一直成绩十分优异的缘故,大三下学期,在老师推荐下顺利申请到了学校的硕士生免试资格,向远学的是法律,加之养父母家中又都是从政的缘故,因此对于向远的考虑是希望出国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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