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想起来了,昨天早晨醒来时向远似乎的确问过他,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他那是还没醒,前一晚又被纵欲过度的弟弟折磨的浑身散架,他模模糊糊,只以为阿远在开玩笑,于是笑着摸摸他的头,凑上去吻他,他记得他说的是,当然。
——当然,我们永远会在一起。
他要这样的未来,他想要的,向远又何尝不会满足他。可是他不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在他看来像从前千百次晨吻一样的对话里,他的阿远已经自己为他和自己的未来做了决定。
向一现在想起,其实那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一秒迟疑,阿远已经很久没说过这样没自信的话了,可是紧接着他就被勾起火的人压在身下,再想问时,已经被顶的没力气说出话来。
阿远肏的很用力,他好几次拜托他慢一点,可他却像一下成了饕餮之徒,好像远远不够,向一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怀中,胸膛贴着胸膛的亲吻,借着前一夜湿软的穴口用力便肏了进去。
向远抱着他,吻他,吮吸他,啃噬他,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用力干他。
相连的部位被打出细白的泡沫,他说痛,觉得太满,说停下,可向远都置若罔闻。他被向远压着换了好几种姿势在体内打转,研磨,全根抽出,在整根没入,囊带拍打上皮肤的声音和呻吟哭泣声混在一处,麻痒,疼痛和快感交织。
向一记得从前旁听哲学课时,有位教授聊起的,契合关系里最美妙的部分是灵与肉的结合。
他想当然的想,他和阿远就是,在那一刻。
最后向远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好像的确也听见他说:“好,哥,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可我也很需要他不是么?
23.
“所以我想请你离开恪之。”请求的语句,命令的口吻。群紸号三貳灵医凄灵凄医肆六,
向一猛的从床上坐起,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人,他被潮暑扼着喉咙叫醒,从一个噩梦醒到生活的噩梦里。
早已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到家的了。
向远自前天被父母叫回家去,昨晚来了电话,说是高中时候的朋友聚会,大概今晚这边住。
显然他是不知道自己与关母见面的事。
向一说好,实则自己此刻脑子里也是混乱不堪。
他站起来,去接水,忽的想起昨天那场见面,关母之后说的话来:“我知道你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我们也为恪之赶到高兴,但过去的早已过去,他现在是我们的孩子,这个身份,我想恐怕才是目前对他的未来最好的安排。”
这话没错,向一无置可否。
“从前你的家庭所不能给恪之的,我和他的父亲都能一一给他。”
关母把那张儿子照片重新收回钱夹的最里层放好,抬头直视向一。
“我们现在和恪之之间最大的隔阂是什么,向先生,”向远的母亲这样称呼向一,“你应该最清楚。”
热水从玻璃杯满溢出来,淌过指尖,向一条件反射的收回手,杯子剧烈的从高处衰落下去,四分五裂。
向一着急去捡,被玻璃尖角一下子刺破皮肤,血也迅速从指尖冒出来。
“是我么?”向一抬着手,看着满地的水和碎渣,自顾自的问自己。
——可我也很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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