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烟卷带着迷蒙的白色烟雾被向一放在卧室床头的烟灰盘子里缓缓的烧着,明明下了雨,回到卧室之后向一却还是觉得太热,就像向远靠近他时的体温那样。
向一躺在床上,着迷一样的深吸着白雾升腾的烟气,恍惚里向远好像就在他身边,触摸他的每一寸肌肤,从鼻尖到嘴唇,从脖颈到胸膛,从小腹到腿根,最后握住了,那根早已硬的发烫的物什,缓慢的套弄起来。
“阿远,阿远”向一呼吸不匀的反复叫着那个幻觉中的名字。
蠛蠓中,向远不说话,伏在他的腿间眼中噙着笑,抬眸温柔的望着他,取悦他。
向一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可怎么都觉得不够,向一想。
他反复喊着向远的名字,沾满精液的手指也慢慢从阴茎向后移去,向一整个人蜷缩在床铺里,已然被欲望支配住了全部,许久未曾被问津过的地方,每一点侵入都觉得又痛又快意。
恍惚里,向一感觉向远握住他的腰,正在用膝盖压进他紧贴在一起的双腿间,用拇指压住铃口,越来越快的主导着手上的动作。
向一打着颤,过呼吸一样的喘息着,没坚持多久,在最后几次的动作里,就惊哭着从手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白色粘液落在小腹上,久久无法平息。
刚自慰完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理智倒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同房间里燃烬消散的烟雾一样,向一放空的躺在弄脏的床单上。
真是无耻。
可他却就是这样不可自拔的陷入这样的无耻的快乐里,向远回来了,于是这些年所有的克制,遗忘,通通像生病的人吃了过期的药一样,不仅全然失效,还让病情愈发变本加厉的厉害起来。
他承认他就是离不开向远——离不开,不想离开,不允许离开,向远分明要属于他才对。
如果人生除了得到向远就能圆满,那即使立刻死掉也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赌徒如果知道见好就收,那他那个垃圾爹又怎么会欠下一屁股债,给他那样狗屎一样的童年。
是啊,其实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向一自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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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天明的时候向一才模糊的睡过去。
不过很快就醒了。除了弄脏的床单,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梦。洗衣液就能抹掉一切污点和气味,就像那些想法一样,理智回笼之后一切还是如常着继续行进。
“向医生早。”今年新进的小护士嘴都格外的甜,向一微笑着回了句早,又听对方走过一段停住说,“对了向医生,你那个帅弟弟,早晨来科室找过你。”
向远?向一心里又猛地提起一口气,许是昨晚的缘故,心又咕咚咕咚的跳起来。
“不过他见你没在,等了一会儿就先走了。”
“啊,这样,好的谢谢。”向一明晰的心跳又渐渐落下去。
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失落又庆幸。
毕竟昨晚那样臆想的人,到底是还没做好见面的准备。
今天向一只有一台手术,安排在下午进行。早上有会诊,结束之后就可以过去照顾奶奶。
向远一整天也没来过电话和消息。他不打,向一自然更不敢打过去。即便中途鲜少用电话的向医生被护士们发现看了好几次手机,甚至都开始偷偷讨论起向医生是不是恋爱了的话题。
向一自是关注不到这些,下午手术结束之后已是傍晚,太阳斜斜的挂在住院楼的楼顶上,向一在落日余晖里急匆匆的走去奶奶的病房。
向远还在,正坐在病床边喂奶奶护工送来的晚餐。
奶奶瞧见向一来了带着吸氧器转过头来虚弱的笑了。向远也看着他,端着碗,举着勺子,他好像没休息好,冷白皮肤下眼底两块青黑的眼圈愈发明显。
“哥。”向远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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