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的说:“都有……唔!”
向远吻住了他。
于是起床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三个小时。
向远学坏了,他要向一像从前自慰时候那样自己做扩张,向一虽然羞的要命却还是很乖的满足了他的所有要求。
向远其实很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向一想做什么,他当然是不舍得要向一替他咬的,但上面的嘴不行,换一个地方却也不是不可以。
白日宣淫,倒真就应了这个词。
但向一想,特别情况的话,这其实也是个好词。
为了防止在浴室又擦枪走火,那真就一整天下不了床了。
于是向一先去洗了澡。
昨天的衣服已经全弄脏了,他只好在向远的衣柜里找了套运动服,但尺码实在有些不合身,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连着放下额头的刘海,显得向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客厅里的花还倒在原处。
水已经流干了,枯了一夜的百合蔫搭搭的垂着头,向一给花蕊洒了些水重新插回瓶子里,把玻璃瓶放在阳台的阳光下,莹莹的反射着一片耀眼的光,像另一个小型的太阳,非常温暖。
接近中午的时间小区里的人不多,底下有对背着书包的小情侣,好像闹矛盾了,女孩气呼呼的走在前面,任后面的男孩子怎么追都不回头,又过了一会儿,不知道男孩对女孩说了什么,女孩突然抱住男孩大声的哭起来。
临走的时候男孩从包了掏出了颗糖,撕开喂给了女孩。
向一站在阳台上一直到目送小情侣的背影彻底消失,然后向远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在看什么?”
向远的头发上还在滴水,额前的几滴落在了向一肩膀的皮肤上。
“没什么。”
向一转过身去把搭在向远身上的毛巾拿起来,盖在向远的头发上轻轻地揉。
向远又要凑过来吻他,被他躲开了,“在阳台上呢……”他小声提醒向远。
“知道。”向远却执着的要在他嘴唇上啄一下才肯罢休。
“这颗痣真好看。”向一望着他眼角那颗痣在阳光里的样子。
“那人呢?”向远揽着他的腰幼稚地问。
“也好看。”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向一拉着他去房间里吹头发。
向远像只很听话的大狗,只是笑着被向一拉着,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在空气里回旋,向远仰头看着向一,突然很大声的说:“你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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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向一的要求,午饭是向远自己做的。
只是一碗很普通的,从前向远做过许多次的面。
但向一吃的很香,所以向远也觉得今天的面大概是有点不一样。
中午回了趟向一的住处收拾了些生活用品,休假结束回医院之后向一偶尔还是要回他那边住的。
只是现在嘛,那家伙发情格外厉害,自己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久别重逢之后的食髓知味,向一觉得住在一起总归是方便许多。
之后又去了趟超市,向一走到零食区的货架前拿了好多包糖,软的硬的都有。
向远问他什么时候爱上了吃糖。
向一只是笑笑,说:“刚刚。”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觉得吃了糖,以后就再不会有眼泪了。
晚饭向远为他准备了十分丰盛的一顿,久违的熟悉的手艺,向一眼眶热热的想掉泪,但向远抱着他说以后每天都为他做饭。
于是饥饿代替了难过,晚饭向一一下子吃了好多碗。
饭后向远拉着他一齐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有个小孩子和小伙伴跑得远,把妈妈弄丢了,吓得一个人在花坛边上哭的厉害。
所以散步时间又一下变成了寻亲时刻。
还好中午买了很多糖,向一哄孩子总是有一套,找到妈妈临走的时候小朋友还非常不舍的在向一脸上用力香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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