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这时总算回过神来。
转脸面向谢柯时,脸上笑容不再,覆上一片坚冰。
启唇,想要警告谢柯。
却不想苏酒比他更早开口。
“你别想骗过我!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竟然还敢说你不喜欢白哥哥?你怕是不知道,你的眼睛都快要黏到白哥哥身上了!”
苏酒表情略略扭曲,怒道:“你真恶心!离我白哥哥远点儿!”
这一番话太过难听。
且不说谢柯是否是同性恋。
就算他是,同性恋又如何?
怎么就称得上恶心了?
因此,他这话一出,原本平静下来的围观人群再次嘀咕起来。
“这,嫂子怎么回事?话太难听了吧?”
“同性恋怎么啦?同性婚姻法颁布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这种歧视同性恋的垃圾?”
“嘘!嘘!小声点儿,白哥在呢!”
“白哥听到也没关系吧?本来就是苏酒的不对……”
这人话到这里,突然住了嘴,脸上慢慢渗出细密的冷汗。
就在刚才,白枭朝这里看了一眼。
玫瑰味儿的信息素带着无坚不摧的刺,狠狠的扎向他。
看周围同学没事人一样的反应,他就知道白枭这次的信息素压制独独只针对他。
立刻闭嘴退到人群最后,不敢说话了。
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之后,白枭才道:“抱歉,酥酥他没有歧视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吃醋了。”
他脸上透着些淡淡的无奈,说:“你们忘了那句著名的台词吗?”
他放缓语速,说:“不要和吃醋的Omega讲道理。”
顷刻间,所有人心里那点儿不舒服全没了。
对啊,Omega就是那种吃起飞醋来半点不讲理的家伙,没必要太过在意。
这头,白枭又对谢柯说:“如果酥酥的话冒犯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他朝谢柯微微颔首,示以歉意。
道完歉,转而又正色道:“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注意你的言辞。酥酥是我的未婚夫,还请不要做第三者。那才是真正的令人作呕。”
众人看谢柯的眼神立刻不对了。
他们最初被谢柯那句“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娃娃亲那一套”给唬住了,就没在意他撩拨苏酒的事。
但经白枭这一说,才回过味来。
管他是什么原因,人苏酒都是白枭钦定的未婚夫。
谢柯明知道人家有对象,来一再撩拨,人一个Omega,生气也是正常。
在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后,白枭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苏酒走出了教学楼。
行至树林深处,白枭突然一把将处于神游天外状态的苏酒按在树干上,嗓音略微透着些沙哑。
笑问:“酥酥,你是吃醋了吗?”
回过神来的苏酒内心一脸木色。
他在心里呐喊:“不!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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