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肿,还有点儿疼。
苏酒担心的问:“真的会发炎吗?发炎的话,会不会很严重?”
白枭面上装模作样,说:“会。Omega的腺体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多讲,你注意一下比较好。”
“可是,可是……”
苏酒耳尖沾染了些粉色,干巴巴的说:“可是会被人看见。而且,而且你的味道还在,万一被……”
白枭唇角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很快又被压下。
要的就是让其他人闻到。
但是他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模样,苏酒根本无从看透他的内心。
略附身,白枭的唇似不经意的擦过苏酒的脸颊,对着他的耳轻轻吐息。
“怕什么?反正在整个一中,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
苏酒仍是不确定。
他这个未婚夫是迟早要炮灰的呀!
白枭不清楚苏酒的顾虑,只是说:“就算你不顾发炎的危险,想要遮掩也是没有用的。因为……”
他眼睛向着树林外马路旁的人轻轻一瞥,眼中的凉意几乎要变成实质。
吓得对方脸色一白,慌忙转身跑了。
待人走了,白枭才离开了苏酒的耳,说:“有人看见了。”
苏酒不由一怔,问:“被,被谁看见了?”
“钟一诺。”
其实早在白枭顺应自己的内心,决定标记苏酒的时候,就发现站在小树林外的钟一诺了。
他本有机会带苏酒离开,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标记苏酒。
同样的,他心里也隐约清楚,苏酒并没有想要被他标记的意思。
只是白枭却仍是选择标记了苏酒。
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标记了苏酒。
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蛊惑他。
你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吧,为什么还要费力装出正直的模样呢?
第一次,在苏酒发情当日,你忍住没有标记他。
第二次,在白景戊闯进门前,你同样忍住没有标记他。
表面上,你装的若无其事,似乎对那两次的意外毫不在意。
但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你真的毫不在意吗?
你其实一直很后悔吧。
后悔到每晚做梦都在肆无忌惮的标记对方。
已经后悔了两次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后悔第三次吗?
万一这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呢?
所以,何不顺从你的心意标记他呢?
让他彻底染上你的味道。
让他,彻底成为你的。
……
白枭承认,他被那声音蛊惑了。
面上摇头,白枭指腹捏住苏酒软嫩嫩的耳垂,叹道:“或许,他这时候已经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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