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摸到了两个清晰的牙印。
脸莫名有点儿热。
苏酒钻进被窝,在床上滚了滚。
直到感到脸上那莫名其妙的热度退了之后,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这一探,正好和卧房门口的白枭对上视线。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半靠在门栏上,嘴角带着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
苏酒脸上刚刚褪下的热度又升起来了。
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手就先一步掀起被子盖住头。
做出这样的动作后,苏酒自己都懵了。
他在略显闷热的被窝里僵了片刻,忽然想到,如果不是白枭标记了他,他至于那么难受吗?
遂感到理直气壮。
苏酒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将自己裹成蚕蛹,背对白枭侧躺着。
生怕白枭不清楚他的愤怒一样,嘴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枭:“……”
略略失笑,他摇了摇头,走进床前,轻轻的晃了晃床上的蚕宝宝。
忍笑,唤:“酥酥?”
苏酒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委屈到天上去了。
白枭又轻轻的晃了晃他,无师自通的说起了茶言茶语:“对不起。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昨晚就不该顾虑你的感受,强硬的留下来才是。”
苏酒:“……”
他迟钝的脑子这才想起来,昨晚貌似的确是他不许白枭过来的。
但是苏酒怎么可能承认错误呢?
“呵!你要不咬我的话,我至于这样吗?”
“抱歉。”白枭态度低到了极致。
他声音似乎有些发闷,好像在为昨天的事情感到自责:“我如果早一些发现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就好了,当时我应该多和你确认几次的。”
苏酒:“……”
苏酒又没话了。
他能说什么?
他能说个屁!
本来就是他‘让’白枭咬的他。
本来就是他拒绝白枭来他家。
横看竖看,昨晚的事都是他自找的。
怪到白枭身上算怎么回事?
可是苏酒心里就是委屈。
他也不想的呀!
便也闷闷的回:“不关你事,是我自己的错。”
却不见,被子外面,白枭眼底已经染上墨色。
“可是,事已至此,不管你愿不愿意……”
他刻意放低了声音,“短期之内,都需要被我标记。”
苏酒不说话。
白枭也不着急。
他在床边坐下,勾住了苏酒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拇指。
讨好一般,轻轻的摇了摇。
“酥酥,为了确保你今天白天不会在课上发生意外……”
他附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准确的找到了苏酒耳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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