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绕到白枭身后,撕开了他腺体上抑制帖的一角。
熟悉的玫瑰味在鼻腔萦绕,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又来了,苏酒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脸色又白了。
但他没有撤退。
双手紧紧扣在白枭的肩膀上,用力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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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站在卫生间门口,低头看着扒在马桶上干呕的苏酒,握了下拳,说:“够了,已经是第七次了。”
苏酒笑了下。
他站起来,脸色苍白,脚步虚脱。
白枭忙上前一步,扶好他。
问:“怎么样?还好吗?”
苏酒摇头:“我没事,就是腿有点儿软。”
白枭把他扶到床上,将人塞进被窝里。
“今天就到这里吧。就算是要适应我的信息素,也不用急于一时。”
苏酒没有反驳。
他蜷进被窝,将自己缩成一团,有些疲乏的说:“嗯,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在苏酒躺下之后,白枭寻了个借口出了门。
那之后,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只说是临时决定在池嵩家里住上一夜。
苏酒没有异议。
他以为白枭是怕他晚上也扒着他的信息素闻,担忧他受不了,所以才决定外宿。
全然不知,白枭外宿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躲避他的榴莲味道。
从前,他看到榴莲都要绕道走。
可是为了不让苏酒看出他的异样,硬是拼着一口气忍了好久。
而越是闻到苏酒的榴莲味,白枭就越是怀念那个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的Omega的薄荷糖味。
以至于出门后,鬼使神差的买了一大包薄荷糖,一路啃到了池嵩家里去。
对这个世界,他还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这种时候,实在很有必要去见一见池嵩那个八卦男,好套一些消出来。
至少,他需要弄明白,这个世界的他到底有没有被咬。
花了一晚上时间旁敲侧击的问,白枭终于理出了一个大致的过往。
套话套的太顺利,竟还无意间得知了苏酒幼时曾被绑架过一事。
但是问题是,白枭的记忆里,苏酒可是没有经历过绑架事件的。
白枭问:“你那边也是,绑架犯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消息吗?”
池嵩摇头:“没有,没查到。这几年几乎一有绑架案的新闻,我就会看上一眼。可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任何和小九儿类似的绑架案。”
事实上,与其说那是一起绑架案,倒不如说那是一起失踪案。
那日放学回白家的路上,苏酒和白枭吵了一架。
谁都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苏酒一气之下,半途从白家的车上跳下来,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哼哧哼哧的往他自己家走。
听池嵩的意思,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孩子,怄气之下也没追回苏酒,直接让司机开车回了家。
等到晚上林有淑知道后去苏家接人,却发现苏家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之后,才意识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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