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但愿这地区没什么不轨之徒入室盗窃。
正准备发动车子,林彦琛突然想着,有必要再交代慕瑾一下,进局子的事情尤其不能告诉爷爷,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自己把他的宝贝小瑾瑾整到了局子里,而且还是大过年的,一定会锤死自己的。
“你听着,这事绝对……”当他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时,就看见大门咣当被关上了,慕瑾完全没听见他的话,自己喊了个寂寞。
林彦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往后张望一下,好在路上没别人,不然该多丢人呀。
*
回了自己在南苑湾的房子,靳北舟把钥匙随手扔到柜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走到壁橱边看了会,拿出一瓶酒和一个杯子,转身坐下。
靳北舟不爱喝酒,因为失去理智这件事让他感觉极其不舒服,但是此时此刻,那种脑袋成空的感受自己很想体会一下,或许这样,脑袋里那闷胀的感觉就会烟消云散,心里没由来的不适感也会随之消失。
他把酒倒好,拿起酒杯一仰头,下颚线更加明显,在灯光的衬托下,周身环绕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液体顺着喉咙流向胸腔,靳北舟又倒了一杯,周而复始,一瓶酒很快见底,他还是感觉自己意识健在,起身准备再取一瓶。
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靳北舟先是一怔愣,随后拿出来接通,放在耳边打了个嗝,语气有些不悦:“谁?”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有磁性,也更加的闷重。
“我,欧阳。”
靳北舟拿开手机放在面前,看了眼备注,感叹一句卧槽,然后迅速挂掉。
欧阳茗就是个讨债鬼,前前后后为了那个小明星借了自己三次钱,就差把他自己卖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至于吗?
如果是自己,那就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走,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这种事情自己还真是不可能去干,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去做这么傻的事情。
谈什么爱情,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不信就看一看慕瑾,之前还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撒泼打滚的求着自己不要分开,现在转身就和林彦琛双宿双飞,变心变得比大马路上的红绿灯变得还快,去tmd狗屁爱情,全是扯蛋。
这么一想,靳北舟觉得自己的酒算是白喝了,心里那种闷重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发严重,还有股子暴躁,恨不得现在马上冲到慕瑾面前问问他,说好的爱情呢?
手机再一次响起,靳北舟叹了口气,脑袋疼。
他无奈地接通,没给对面说话的机会:“我再给你钱就是害你,没别的事就挂了吧。”
“等等。”欧阳茗立马制止,“我今天不是找你借钱的。”
“那你还有什么事?”
应该是刚才喝的酒劲头上来了,靳北舟双眼逐渐模糊,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又胀又疼。
【作者有话说:一向百病不侵的我,自信满满地穿着一条裤子在冷风中溜达,溜达着溜达着,我终于成功感冒了。
似乎有什么在我耳畔轻声诉说:“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太尊重我。”
本君抱着纸巾,顶着擤的发红的鼻子,深情地忏悔:“哦,冬爷爷,我马上滚去穿秋裤,不,棉裤,加厚的那种,您看如何?”
——铺垫了这么多,相信你们懂的,不懂也没关系,翻译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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