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长福听他这么说,骤然笑出声来:“假仁假义,即便我杀了你,我也走不出这皇宫,你又何必在此装模作样?”
“你先回答朕,为什么?”慕瑾不想和他争辩什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发问。
“你即位以后,我也有幸鸡犬升天,当上了大内总管,出入自由,便想着回家看望家人。”长福没再自称奴才,缓缓起身:“路途遥远,我用了五天的时间赶回去,可谁知回家一看,茅草屋久未有人住,门口荒草丛生,屋内全是尘土的味道并且布满了蜘蛛网。”
他缓缓逼近,握住刀把,面色平静,不悲不喜,像是个失了智的木偶:“后来我询问了周边邻居,才知道一年前我的父母还有妹妹都已经死了,他们告诉我,杀我父亲的人是平王府的侍从,平王,皇上不会忘了吧?”
慕瑾出宫时,便是册封的平王。
“他确实是我派人杀的。”慕瑾抿唇,抬眸看向长福,轻轻吐露:“他该死。”
话毕,只觉心口一阵刺痛,慕瑾有些意外地看着插进自己胸口的刀子,没想到,他真的下得去手。
“为什么?你让我没了家,你让我……没了家。”长福看着手上的血,惊慌地松开手,匕首还插在慕瑾的胸口,血也在往外流,染脏了慕瑾的锦袍。
长福当即跪下,不禁呼吸急促,歇斯底里地呐喊:“为什么?你该死,我就不该救你。”
慕瑾抬手抚上刀把,宛然一笑:“你竟然,真的舍得伤我?”
血腥味弥漫开来,慕瑾只觉眼皮沉重,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会死,因为欧阳家史书记载了,自己是一年后病逝的,也是有了这个十足的把握,自己才敢把匕首交给长福。
看着倒地的慕瑾,长福面色慌乱,跪着挪到他身边,大声嘶吼:“快来人,皇上受伤了!”
————
江寒让找的人靳北舟嘱咐沈宇去找了,迟迟没有音讯。
今天是慕瑾昏迷的第二周,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靳北舟把公司的事务带到医院做,累了就和慕瑾一起躺在病床上眯会。这短短的时间里,靳北舟觉得自己明显憔悴了不少,也不知道慕瑾这个没良心的醒了后会不会心疼?
“表哥,发布会开始了,快走。”
林彦琛推门,看着在工作的靳北舟,急忙喊他。
“嗯。”靳北舟揉了揉太阳穴,缓慢地起身,离开时嘱咐了几句林彦琛,一步三回头的出了病房。
到达现场时,下面的媒体已经来了好多,看见靳北舟来了,瞬间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沸腾起来。
“靳先生,你和慕瑾先生是什么关系?”
“靳先生,慕瑾真的像网上所说的一样死了吗?”
“靳先生,听说肇事司机是酒后驾驶,准备怎么处理?”
靳北舟坐在准备的椅子上,面对着摄影机深吸一口气:“一个一个来,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慕瑾是我的爱人。”
他扫了眼下面,不紧不慢地接着说:“慕瑾已经脱离危险,现在正在恢复中,谢谢大家的关系。至于传播谣言的营销号,做好收律师函的准备吧。还有肇事司机的事,警方介入调查,相信会有合理的处置。”
“那慕瑾先生什么时候能露面?我们都很担心他。”
“暂时无可奉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