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哎呦少爷诶这可怎么办——你要是死了富贵也活不成了亓将军一定会宰了我——”
“哭丧呢?”
富贵的嘴巴还张得老大,呆愣愣地看着翻身坐起,好像没事儿人一样的自家少爷,忽然猛地“嗝”了一声。
“少爷,嗝,你没事?”富贵吸溜着鼻涕,满脸震惊,过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居然是装的?”
“是啊。”谢庭春摇了摇脖子,拼命扑腾了半天,使出了毕生最高演技,可算是把何岫给暂时骗住了,一想到这该死的老头还参与过陷害大哥的阴谋,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趁机顺手给了他一下子,让这家伙破了相,至少十天半个月上不了朝。
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又很快绷紧,冲着富贵说:“掉头,我们去柴院判那儿!”
柴院判家的小院。
书房里已经堆积了厚厚一本初稿,见谢庭春推门进来,柴院判满脸的白胡子都高兴得抖了几抖:“谢大人来的可正好,老夫最近潜心钻研,闭门不出,终于把《疫病总要》的初稿完成了!”
“恭喜院判。”谢庭春点点头,迫不及待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荷包来递上去:“叨扰了,今日我来找您,实在是有一件急事,能否请院判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物?”
柴院判眯起眼接过了面前的小荷包,小心翼翼地拆开,取出一小撮黑乎乎的东西闻了闻,然后又在手指上搓了一下,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谢大人,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谢庭春眉头一皱:“院判此话怎讲?”
“这东西叫做阿芙蓉。”柴院判抖着手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黑色残渣,笃定道:“早年有医者将这种药物用做止痛。是西边的特产,在中原一带很少有人种植的。这东西虽然镇痛,却有很强的上瘾效果,服用之后难以戒除,而且于寿元有损,药石无医,不是什么好东西。”
西边的特产?
若有所思地告辞了柴院判,谢庭春遮掩了一番自己的行踪,悄悄绕道回到了小栗子街上,刚一进门,便看到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跪在了自己身前。
“主上!”谢一抱拳道:“小亓将军那里来了消息。”
说罢呈上了一份一看便是匆匆写就的手书。
谢庭春急匆匆地拆开信件,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眼睛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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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山府。
神火营之北大约二十里地,靠近济水的一块高地上,此时正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人。
“让让,让让,不要靠的太近!”
一排身穿鸳鸯战袄的小兵并排站着,面前是一群群探头探脑,好奇得抓心挠肝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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