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围观,本来正抹着泪,心中十分感动的柴院判:……
亓将军,虽然你儿子得而复失,心情激动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要对自己滤镜太大啊……
你看看你的模样,再看看小亓将军。
只能说梅娘夫人一定长得很美了!
一旁的谢庭春默不作声,在刚刚吃惊了一瞬后,便情不自禁地望着这副场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
好像看着亓杨开心,他就满足了似的。
亓大石刚刚感慨完毕,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流着泪笑道:“你祖父去之前,经常同我唠叨,嫌弃我不成家,断了他老亓家香火,我本来都没想过再娶,结果佛祖保佑把你找了回来,这下你祖父在泉下有知的话,一定要高兴坏了。”
本来跪在地上,满心激动的亓杨忍不住心底一虚,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谢庭春,俊俏青年冲他眨眨眼,在亓大石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吻了吻自己的指节,安抚一笑。
亓杨:……
对不住,祖父。
父亲这一代虽然勉强续上了,但是到我这里肯定又要断。
你可能只能高兴一小会儿了。
父子二人多年未曾相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亓大石唠唠叨叨,抓着亓杨的手说了好一阵子,这才想起来被他忘在一边很久的谢庭春。
“谢大人。”面对带来了自己救命恩人柴院判的谢庭春,亓大石自是十分敬重:“救命之恩,无以言表,日后要是有亓某能帮上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亓杨便眼睁睁地看着谢庭春的眼睛忽然一亮,笑容瞬间变大,膝盖一弯,便跪在了亓大石的面前!
他的心头猛地一颤。
在那一瞬间,亓杨几乎要以为谢庭春准备当场和亓大石摊牌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紧张,很慌乱,可是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的惊讶,他似乎并不是很排斥……甚至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好像要完成什么人生大事一般。
谢庭春看着他神色几番变换,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在宽袍大袖的遮掩下勾了勾他的指尖,扭头一脸诚恳地对亓大石说道:“这是哪儿的话,亓大哥同我情同手足,大哥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为自己的父亲挂心自然是小辈应当做的。”
说罢,毫不嫌弃亓大石身上的血污,立刻从边上的木盆里拧了帕子来悉心擦拭,那架势,仿佛亓大石刚刚相认的儿子不是亓杨,而是他谢庭春似的。
“您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亓大哥的,您就安心养伤,把他交给我吧!”擦洗完毕,谢庭春还相当熟练地给柴院判打起了下手,端过药碗便给亓大石喂起药来。
“呃……好?”亓大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应道。
谢庭春笑得更灿烂了,声音甚至有几分甜蜜:“多谢父亲!”
亓大石望着一脸殷勤的谢庭春,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
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刚刚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一边根本插不上手的亓杨:……我输了。
论脸皮厚,十个我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喝完了药,认完了亲,谢庭春和柴院判等人都很知趣地将空间留给了新鲜出炉的父子俩叙旧。大约是忽然间有了盼头,亓大石精神状态不错,拉着亓杨说了不少话,直到两个眼皮打起了架才放开手心。亓杨问过柴院判,得知敷了药后亓大石已经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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