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粮,都得在他跟前俯首称臣。
收拢个院子,让下人们乖乖听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这样卫渊等人说着话吃过晚饭,夜暮降临,长平院的灯笼被一盏盏点亮。
忽听卫渊开口:“对了,我今儿晚上要做新郎,就不和你们玩棋了。”
卫琅手里端着的茶杯晃了晃,茶水打湿了手背。
当啷一声,卫琥摔破了一只碗。
地衣瞪大眼睛,咽了口口水。
只有二壮既天真又懂事:“嗯,公子既然有事要做,我们就自己玩。”
过了一会儿地衣才率先回过神,抿嘴笑道:“公子又捉弄人。”
卫渊哈哈一乐,让卫琅推着自己离了饭厅,往卧房去了。
另一边珍珠和琉璃一直待在房间里,别说晚饭,连口茶都没得吃。
做新娘都这规矩,怕花了妆,而且不好出门见人。
怕被说丧气,还不敢再哭,内心凄凄惶惶等到入夜,也不见有人过来。
二公子自从进了长平院,她俩就接二连三的倒霉。
先是被地衣当众羞辱,紧接着又被夫人指认并非完璧,让她俩做通房,永远做埋伏在二公子身边的刀。
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而已。
刚开始看到二公子容貌气度,两人还颇有些春心萌动,到现在已经完全歇了这绮思。
“琉璃,我们往后怎么办哪?”珍珠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就仿若望向自己完全没有指望的未来。
“既然被逼上这条路,也只能走到底了。”琉璃咬牙道,“夫人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我们有了通房这重身份,至少地衣贱婢再不敢猖狂,做什么事都方便。”
“下半辈子没男人孩子可指望,往后多搂点钱就是。”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房门一响,地衣走了进来。
她俩内心对地衣已经产生了恐惧,见状连忙停止交谈,如临大敌般正膝危坐。
“公子让你们去房里。”地衣看着她们,开口道,“跟我过来。”
珍珠和琉璃对望一眼,心中暗忖,难道二公子还真的要跟她俩洞房?
没道理啊。
她俩的容貌在府里虽算得上一流,但二公子如今生得冰彻雪塑般,就连身边使唤的婢子都是绝色,哪里能真看得中她俩?
看得上,也就不会放任地衣欺辱她俩了。
再说才接触一天,都谈不上认识,更没有培养出任何感情。
是长辈赐不可辞?
怎么办,她俩还是处子……要真跟二公子试了,二公子不就知道夫人那些话都是诓他的?
由来进洞房新娘会惶恐不安,都是生怕自己并非处子被相公发现。
像她俩这样,进洞房担心被发现是处子的,大约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两人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脚底下跟着地衣进了二公子卧房。
地衣朝坐在轮车上的二公子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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