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上有很多打发时间的游戏,”江晔从包里掏出一块平板递到林寂面前,“崔栋席那个电视剧你不是还没看完吗?还有好几集呢,还有他的电影,都是又臭又长的。”
林寂无话可说,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平板,还是为崔栋席争辩了一句:“哪里又臭又长了,明明挺好看的。”
他并不是真的感觉无聊,只是套着病人这个身份,江晔就把他看做稍微动一动就要碎的玻璃人一样,连他下床去走廊上走几步,江晔就紧张得不得了,林寂为了让他能安心点,在江晔留在病房里的时间段里他就尽量不走动了。
林寂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没想到吃完中午饭后,林寂反胃了,把刚吃下去的饭和药都吐了,难受得小脸皱的跟苦瓜一样,一整个下午都头晕眼花,虚虚地在病床上睡到了晚上。
林寂这才没再说自己要出院,安心待在医院接受治疗。
所以连发/情/期他都是在病房里过的,虽然林寂住的病房私密性很高,跟单独的酒店房间差不多,但林寂还是紧张得紧紧抱着江晔,汗澄澄的,格外注意病房的门会不会突然打开。
他像一叶小舟漂浮在宽无边际的大海里,浪头不断把他推高推高又急速下降,海浪时而残忍时而温柔,林寂沉浸其中人都变得晕乎乎的,听到什么声响就会警觉地收缩。
第二天护工到的时候,闻到了病房里怎么也散不去的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不由打趣了林寂一句,羞得林寂直往被窝里躲。
可能是林寂的这次意外,江晔工作再没有像以前一样拼命,他花更多的时间陪在林寂身边,一直备受工作压迫的江月对自己哥哥的转变很是惊奇,她顺路想去医院看望林寂,江晔说要回去拿些换洗的衣物,江月不在乎耽搁那么一点时间,便先和江晔先回了家。
看着江晔熟练地折叠衣物,江月越发觉得哪怕现在江晔穿着围裙,手拿锅铲,做了贤惠居家好男人,她也不会很吃惊了。
“哥,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东西吗?我也帮着整理一下。”江月自告奋勇,江晔却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一个,语气冷淡地说:“其他保姆都准备好了,你不用忙。”
“哦。”江月嘴上这样说,但还是起身环顾了一圈卧室,在角角落落里没目的地收拾着,她站在书架旁边,发现上面除了一些金融经济的书,还有一些小说,江晔最不喜欢看小说,估计这些小说都是林寂塞进来的,江月想着上次去看望林寂,林寂抱怨说太无聊了,江月就想干脆给他带几本小说去吧。
她伸手随便拿了一本小说,不想带下另一本书,她来不及接跌落的书本,“啪嗒”一声,书就掉在了地上,书页在坠落的过程中翻开,从中掉出了一张信封。
江晔被声响吸引过来,江月一时愣住了,她看了看江晔,忙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书,是一本墨绿封皮的《王尔德童话》,书脊一角被摔破了,可能主人很喜欢它,书页都显得有点旧。
“这是什么呀?”江月捡起掉落在一旁的信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空空的,江晔走过来接过书和信封,他打开信封一看,里面藏着一张信纸。
这本书是林寂带进来的,那这封信必然是和林寂有联系的,江月实诚地感觉偷看别人的东西不好,“要不放回去吧?应该是嫂嫂的,擅自看了好像不太好。”
江晔捏着信封犹豫了一会,他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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