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在林寂身后的江晔,啧啧摇头,“没想到啊,人家白菜还是被你拱了。”
“别贫嘴。”江晔丝毫不留情面,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朋友没有任何柔情可言,林寂都不知道他报班学习学到哪里去了。
“你说什么呀,这么凶干嘛。”林寂轻轻拍了江晔一下,江晔很不高兴地轻轻蹙眉,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既然林寂开口这样说了,他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路重云摆摆手,“没事,他就这样的嘴,改不了了,我们先去吃饭,秦泽还等在车里呢。”
四人一道去吃饭,养病两个星期,只能吃些清汤寡水的林寂嘴里都淡出味来了,这一顿吃得林寂很快活,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样调味品足够,油水足的饭菜了。
四人吃完饭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叫上了午茶,摆了一桌的点心,途中江晔离席去洗手间的时候,路重云神神秘秘地靠近林寂,“我和你说一个江晔绝对不会和你说的糗事,要不要听。”
林寂岌岌可危的良心在抵抗这种诱惑,他冲路重云眨了眨眼,又心虚地看了一眼在场的秦泽,秦泽的近年来的变化并不大,只是比之前更加高大了,面部轮廓却变得越发精致,依旧是一股斯斯文文的气,有种身材和脸对不上的感觉,他迅速接收到了林寂眼神里的意思,做出“我无所谓,不会告密”的手势。
万全之下,林寂才点了点头,路重云端起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开始讲:“我和江晔做朋友那么多年吧,就发现这个人拽得二五八万的,和他不熟悉的人就感觉他老是端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种性格的人骨子里还是最骄傲的,反正我是没看见过他失态的样子过,要强死了。”
“我之前没怎么关注过你和他的感情进展,他跟通知一样,突然和我说你俩在一起了,又突然有一天说,你们分手了。两次都例行公事一样,我以为他没把分手放在心上呢,结果后来,大概是大三的暑假,那年家里把我接回来一趟,虽然回国了但家里人盯太紧了,我就想着约他出来聚一次,最好能把我消息传给秦泽,我们路过公交车的时候,离那站牌还有好几步远,这家伙突然就跑起来了,我俩又不坐公交车,我还纳闷呢他跑啥,我就跟着他跑,前面公交车到了,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上车,江晔跑到站牌车都开出去好远了,他还坠在车屁股后面追。”
“三十多度的天,我跑得汗流浃背,追到他我就忍不住锤了他一顿,我说他干嘛呢,犯什么傻呢,江晔就一边大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和我说,他看见林寂了,林寂就刚刚上了车。”
“我真的当时被他吓到了,我以为他脑子坏掉了,算时间你那时候应该高中毕业了,哪里还会穿着高中校服啊。”
路重云说完笑了一下,给这段话加了最后一句总结,“挺傻的是不是,真的挺傻的。”
林寂听完心里酸酸甜甜的,他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杯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附和着路重云来了一句:“是挺傻的,明明……他身边还有那么多比我好很多的人。”
路重云拿了一块枣糕吃,听林寂这样说,不顾他自己嘴里还塞着东西,立马反驳说:“别这样说,肉麻点说,你就是他唯一,知道吗?唯一,世界上就这么一个你,江晔就是嘴上不说,自己背后会做事的那种人,以后你和他多沟通,两人好好过下去。”
“而我呢,哼哼。”路重云冲秦泽抛了一个媚眼,“就勉强和这个人一起过了。”
秦泽就这路重云的手吃了剩下的枣糕,好脾气地说,“勉强勉强,委屈你了。”
江晔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路重云已经告了一次秘,晚上两人和路重云他们告别后回到家,林寂躺在床上突然对江晔说:“江晔,我感觉我好像更爱你了。”
江晔奇怪道:“之前不是很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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