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身侧的季宇收敛气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抓起钢笔在手中把玩，"二者相加便是35%。"
"那沈老先生岂不是还要比你低五个点，董事长的位置不保咯。"卓谕调侃地笑了，拍拍沈铭僵硬的肩膀，"您还真是器重季总。"
季宇眉宇一扬，听出了卓谕的言外之意，"卓总说笑了。沈老爷子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要好，我怎么会顶替董事长之位呢。沈伯伯，您说是不是？"
"是...是的。"沈铭后脊发凉直冒冷汗，对于两个年轻alpha之间的对决，他只能顺水推舟被牵着鼻子走。
"笃笃——"
沉重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季宇的秘书领着三名股份律师走了进来，"季总，人都到齐了。"
"那便开始吧。"季宇眼神晦暗地睥睨着众人，不动神色地勾了勾嘴角。
*
男人已经离开有一会了，但是沈亦晨还是没有从被迫发情中缓过神来。
周身还余留着卓谕淡淡的雪冷杉味，宛如烟缕薄雾般氤氲，夹杂着自己通透潮湿水汽感的海盐香，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如此的舒爽咸甜。
他需要抑制剂，可是这身装扮并没有额外的衣兜可以装载脆弱的药剂管。
沈亦晨缓缓呼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任由身体软塌塌地倒靠在墙上，昂着脑袋凝视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他刚刚说，想和我有以后..."
少年抬手端详修长洁净的无名指，余光瞥见被卓谕攥红的手腕，嘴角又撇了下来，"嘁，骗人。"
"他到底给了老爹多少好处...养了二十年的亲儿子就这么拱手送人，老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沈亦晨无力地锤地，软绵绵的毫无伤害，地面HP一1。
也不知道这次的被迫发情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沈亦晨无声叹气，待双腿恢复了些许力气便扶着墙壁站稳身子。
周舟还在门外候着，一想起刚刚卓总叮嘱他的那些话，他就有点来气，"什么叫"盯紧了别让他跑了"？自己把别人抢过来当媳妇还要属下帮忙盯着，卓总未免也太..."
还未等他抱怨完，身后的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周舟吓得跳出去两米，直到闻见一股熟悉的海盐味信息素才缓过神色。
他一个健步上前屏住呼吸询问，"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夫人？
沈亦晨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不管是那个管家还是这个助理，张口闭口就是"夫人"，他还没想嫁给卓谕呢。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的不知道丢哪了..."
"好的，夫人，给您。"周舟毕恭毕敬地从西装内兜掏出手机递给他。
沈亦晨从门缝中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随后又吧嗒一声关上了门。
空气中omega的情欲因子终于被风吹散了，周舟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他差一点就要被自己憋死。
周舟是一个普通的alpha，面对处于周期的omega，身体会本能的躁动不安。还好休息室的阻隔效果很好，他很快便调整呼吸恢复了常态。
要是让卓总知道他一不小心闻到了夫人的信息素...
还是主动点直接从这跳下去吧。
拿到通讯设备的沈亦晨松了口气，他拨通了烂熟于胸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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