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卓谕倾身将少年桎梏在身下,唇瓣贴上柔软的小嘴,在口腔内掠夺征占一番,直至缺氧才恋恋不舍地撤离。
"我亲爱的萨维欧尔殿下,可以向您索求信息素吗..."
男人眯起细长的暗眸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嗓音魅惑。
"那你...不能标记我..."
沈亦晨羞臊地别过脸去,衣领露出性感的天鹅颈和腺体。
"好。"卓谕信誓旦旦地点应允,张口露出皓齿咬了上去,"我就蹭蹭,不进去..."
*
翌日。
清晨的阳光倾撒进卧房,在皱褶的被褥上投射下好看的阴影。
沈亦晨悠悠醒转,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侧耳倾听到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身旁的空缺还残留着温度,卓谕并没有离开很久。
昨晚的片段跟放电影似的在脑海内一帧帧划过,少年睡意全无,面颊上爬上两片潮红。
男人确实只在腺体周遭亲吻挑弄,甚至伸舌舔舐也绝不会探入腺体腔内。
可是沈亦晨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这样无限制的挑逗,腺体本能地释放求欲的信息素,愈演愈烈。
就在他勾紧脚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男人却停下了动作,还一脸满足地说:"我吃饱了,谢谢款待。"
情意迷乱的沈亦晨下意识地求着男人继续,结果又是一轮天翻地覆的啃咬,直至最后腺体摄入了雪冷杉味的信息素才善罢甘休。
草率了!竟然要求他临时标记...
这个男人致命的危险,以后绝对不能再答应他的任何请求!绝不!
沈亦晨义愤填膺地下定决心,听闻浴室骤然消失的流水声,立刻闭上了双眼。
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
卓谕系好浴巾带着雾气推开玻璃门,看到熟睡的小家伙嘴角微勾,放轻脚步地踱到衣柜前,拿出昨天买的情侣款睡衣偷偷换上。
他还是不喜欢纽扣睡衣,穿起来不方便,脱起来也是。
平日里千篇一律的衬衫已经有些厌烦,如果睡衣还需要系纽扣,那还不如睡袍直接一裹来的爽快。
男人解开身下唯一的浴巾,忽然嗅到一股咸甜的海盐香,背后传来小家伙翻身倒腾被窝的声响。
卓谕乐得合不拢嘴,重新围上浴巾在床沿边坐下,"醒了?"
沈亦晨见识过男人叫醒服务,没敢犹豫直接睁开了眼眸,随后又唰的合上眼皮,面红耳赤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好~"男人姿态亲昵地刮了下少年俏皮的鼻尖,起身换睡衣。
他决定这几天都在别墅工作,等悦娱集团顶楼电梯维修结束再回去上班。
况且家里藏着这么可爱的小娇妻,不论是谁都抵挡不了这该死的诱惑吧。
"那个..."身后传来沈亦晨软糯的绵音,男人嗯了一声,套上浅灰色的丝绸睡裤继续穿睡衣,少年犹豫不决地开口,"你背上的伤...疼吗?"
卓谕动作僵持了一秒,随即又继续系纽扣。
沈亦晨没得到男人的回答,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心情复杂地缩回被窝默不作声。
"说不疼都是假的。"
卓谕重新在小家伙身边躺下,语气呢喃,"这是两年前留下的疤,被砸下来的吊灯划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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