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王二狗,身上“最重要的东西”突然被夺走,可将他吓了好一跳,猛地转过脑袋来就瞪着温诀。
温诀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找什么借口,只是说了句:“到了给你。”
王二狗立马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唔——”
一句话没说完,马车一个颠簸,小孩又重重的撞到了温诀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哼。
小孩不懂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是那张涨的通红的小脸,却分明的诉说着他的窘迫。
温觉看出来了,但他不能安慰,是以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坐好了,不准再撞过来。”
小孩闻言,一时脸更红了,但是果然没有再固执的去要自己的罐子。
在男人寡淡的眼神中,他小心翼翼的坐直了身子,一双手紧紧的扣着屁股下面的凳板,以防自己再撞到身边这个冷漠的男人。
莫约又过了小半刻时间,前面终于看见了富裕村村口,然而就在这时,马车陡然停了下来。
温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杀气。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准确的,因为下一秒,锐利的羽箭划破长空,穿窗而过,刺进了马车内,若不是温诀速度够快,这箭只怕就直接从他脑袋插过去了。
只听有人大呵一声护驾,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车外便乱作了一团。
温诀掀帘看了看,皇帝的十三隐卫正和二十多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敌众我寡,那些黑衣人身手敏捷,配合默契,几十个回合下来,逼的隐卫们节节败退,然而这车里,一个养尊处优的中年胖子,一个身形弱小的小豆包,还有一跑几步路就脸红气喘的心脏病,老弱病残四个占了仨,若是这些这些隐卫们挡不住,他们岂不得任人宰割。
正这么想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又砍了进来,温诀侧身一避,然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就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砸了出去。
他的速度太快,准头也不错,这一击,直接将那持刀人砸的飞了老远。
温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感叹一句:身怀奇功,果然是一件很拉风的事,然而一回头,撞上小孩那错愕的眼神,温诀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他竟然,将这孩子的命根子,啊不……是陶罐,给砸了!
饶是温诀性情淡然,也不由的尴尬了一把,尴尬过后又有些愧疚,不过这种愧疚并未持续多久,因为那些黑衣人已经完全突破了隐卫的保护圈,杀到了他们面前。
这些人也不知是受谁的指使,一刀一剑狠厉无比,目标直指帝王。
一来不能见死不救,二来温诀如今的身份和权利就靠这皇帝的宠幸稳着,所以每当那些杀手袭上来,温诀便拼尽全力的挡回去。
在击中一个刺客之后,温诀劈手夺下了对方手中的长剑,手腕一翻,便割断了对方的脖颈。
大概是情况太过危急,加之温诀对于自己这一下能制住对方并无多少把握,所以他用了十足的力道,结果割断了人动脉,鲜血直接喷了他一身一脸。
“……”温诀懵逼了好一阵,反应过来后眉头皱的有些深,他的心情很复杂,也不知是因为沾染了一身的血,还是因为第一次杀人,不过有了第一次,后面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之后的时间里,几乎是温诀一个人在应付剩下的黑衣人。
马车已经被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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