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诀微微点了点头。
殷无咎脸彻底黑了:“那你还坐那辆车,你是找死吗?”
温诀看着殷无咎的眼神满是专注,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的说:“我很想你!”
殷无咎愣了愣,理解过来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一颗心陡然像是掉进了罐久酿的梅汁里,一时甜又一时酸,几乎要将他的心泡化,然后与那清透的汁水融为一体。
温诀抓住殷无咎的一只手,见他没有抗拒,慢慢将他的手握紧了:“在路上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后来确定真的是你,天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有多……庆幸!”
听着他絮絮的诉说,殷无咎只觉得那股酸涩冲上了自己的鼻子,冲进了自己的眼睛,他明显的感觉到眼里涌上了湿意。
他抬起头目视前方,用力的眨去眼中泪意,语气有些僵硬的说:“你还要不要过不过去?”
温诀将脸重新转回去,视线落在他父亲墓地的方向:“走吧。”
当有人发现温诀的时候,他的二弟正拿着写着悼词的册子走到了葬坑边,打算念颂。
韩娇娇那女人在一旁看着,面上虽仍是那副哀伤的表情,但眼里的得意几乎要藏不住了。
那样子,简直像是自己儿子念了这悼词,温家所有的家业,就都是他们母子的了一般。
温晁脊背挺的笔直,抿着嘴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这时候,忽然有人叫了一声:“阿诀,你来了。”
声音是从温诀侧面传来的,温诀扭过头去,看到他的几个发小正快步往这边走过来,而刚刚喊他的,是宋折,也就是当初替他找出韩娇娇害他的证据的人,至于另外两个,一个叫明轩,一个叫岳仲宇。
因为温诀一直没到,所以他们就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刚刚到一边打电话联系人找人,没想到这一回来,就看见温诀了。
“宋折,你们来了。”温诀同他们也打了声照顾。
“你怎么了,怎么坐着轮椅,头也受伤了?”宋折满脸担心的问。
温诀说:“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有点虚弱,所以坐了轮椅。”
明轩性子比较活泼,咋咋呼呼道:“你都这样了,真的没事吗?”
温诀笑了笑:“你们放心吧。”
三人这才松了口气,有心思打量起他身后的殷无咎来。
“这位是?”不得不说,宋折的确是很有涵养的人,看见殷无咎这副脏兮兮的样子,也没表现出什么厌恶或者鄙夷的反应来。
“是啊弟弟,你这打扮也太别致了吧,演戏还玩cos啊?”明轩意趣盎然的说。
“是我喜欢的人。”温诀几乎没怎么停顿的应道。
此言一处,不仅宋折他们,就连殷无咎都愣住了。
半晌,宋折扯着唇笑了笑:“你这家伙,乱开什么玩笑,今儿可是你老爹葬礼!”
“不是玩笑,是认真的。”
宋折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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