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一时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帮那女人说话,有的人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也跟着说了什么落井下石的话,从而有些羞愧,也有的人只是在心里暗暗为汪权叫了声好,只因为他们也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很久了,要不是碍着她是校长小姨子……
温决过来的时候,恰好赶上这件事的尾巴,不过就算单听个尾巴,他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女人看见他,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汪权在后面忍住了唾她一口的冲动,默念了两声有辱斯文,然后收回心思和温决说气起来。
两人说话间走了进去,有个男老师默默朝着汪权竖了个大拇指,也有老师表示担忧:“看她那样子,估计是告状去了,老汪你不会有什么事吧?”
汪权闻言,面上浮现一丝僵硬,但是很快就被他挥去了:“校方还能因为拌几句嘴,就给我开除了吗,那这学校也别开下去了。”
温决面上没什么表示,暗里却也存了底,和汪权他们告别离开后,给校长打了个电话,先是交代了几句自己已经处理好了打算离开的情况,后又状似无意的向校长提了一下汪权,表示他俩合作过好些研究,自己之前的一些工作可以让他接手。
那会儿校长正听着自己小姨子怨愤的控诉呢,本来还有点耐心的,接了这个电话,脸顿时就黑了:“住口。”
正唾沫横飞、宛如市斤泼妇老女人被他斥的一愣,顿时失了声。
校长上下打量了这女人一眼,几乎是有些厌烦的说:“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你这样出去,谁会相信你是个一本大学的副教授?”
女人顿时不乐意了,看着校长那副样子,僵持半晌,就说要去找自己姐姐。
校长气的一拍桌子:“你就是找天王老子来也没用,我看你再这么下去,早晚得闹出大事来,你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吗?”他这么多年一直不明白,自家夫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啊!
“我……我得罪谁了?”看着校长面上严肃的神情,女人心里忽然莫名的有些没底。
校长:“你知道温教授为什么离职吗?”
“不是因为他……”
校长几乎能猜到她要说那个传闻的事,一把喝住了他,“A市最近最大的新闻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温氏集团的董事长去世了。”
女人听到这里,心里隐约生出了一个念头,没等他多想,就听自己那个姐夫接着说,“温教授之所以离职,就是去接手温氏集团的,他是去世的温老先生的长子,而你知道,温老先生这些年给我们学校捐了多少赞助吧?”
“……”女人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刻,她几乎是怀疑人生的。
所以她这些年一种看做眼中钉、肉中刺,看做学术道路上绊脚石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她突然想起汪权说她狭隘的话来,她一辈子都待在学校,一开始满心想的是学术,后来是评级,写论文,拿奖……因为写出的东西几次败在温决之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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