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商道:“看情况而定,一定要好生养着不能乱动,吃的东西也要忌口,一会儿我把不能吃的东西都写出来,免得我现在说了你一会儿也忘记了。”
花朝推门而入,他听说了柳莺时受伤一事,乍一见他高高举起的腿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柳莺时道:“暮商说只是一点点骨裂,并不是很严重,但也要打上木板。暮商,我疼——”
沈暮商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来,因为近来要给杨槐序针灸,所以他的小药箱就留在了正阳宫里。
他从药瓶里倒出三颗小药粒来:“吃下去能缓解些。”
柳莺时忙接过吃了,但药效不能见效那么快,还是疼的。
“对了花朝,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柳莺时突然想起来这会儿应该是自己的时辰了。
李玄度道:“你都这副样子了,就别惦心这事了。”
柳莺时瞪起圆眼:“男人怎么能因为这点儿伤就倒下呢?快扶我起来!”
“你可快老实点儿吧,”李玄度按住他的肩膀,叫他躺下,“再动的话更严重了可怎么办。”
“那我去吧,”杨槐序在一旁说道,“你安心养伤。”
李玄度还有些担心他:“你的身体?”
杨槐序淡然一笑:“尚可,若是不舒服,我便回来。”
李玄度点点头,让他去了。
“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李玄度问向花朝,“他们背下来多少了?”
“背到第二大项了,”花朝笑道,“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闹事。”
“闹呗,”李玄度全然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群人果然只坚持到午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吵着要见皇后殿下。
李玄度一概不见,还派人告诉他们,如若天黑之前不能全都背下来,就等着降罪吧。
快天黑的时候,李玄度终于出面了。
那些人一见到他,早就没了之前那嚣张拨扈的样了。
李玄度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皮看他们:“各位,可是都背下来了?本宫可要随机检查。”
首领太监看样子还是不太服气:“殿下,纵使奴婢们背下来又能怎样?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些新规根本行不通。”
“如何行不通?”李玄度漫不经心地问着。
“回殿下,就拿下人们生病,可以去太医院看病这条来说吧,”首领太监说道,“下人们怎可去看太医,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啊。还有,生病就不干活了,还有钱拿,若是有那偷懒的假借生病名义不干活怎么办?”
李玄度道:“还有呢?”
“还有这条,休假制度,”首领太监说道,“自古只有大人们有沐休,什么时候下人们也有了,这不是乱了套了吗?”
李玄度忽然道:“本宫的偏殿怎么还没修?”
有负责修缮的太监出来道:“回殿下的话,现在没有银子修。”
“没银子?”李玄度的声音微微提高,什么没银子,这是故意的吧。
太监道:“正是。”
李玄度摸摸下巴:“后宫的账本在谁那里?”
有人应声出来。
李玄度道:“去,回去把账本拿给本宫。”
一说看账本,大多都瑟瑟发抖:“殿下,账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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