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和您说了,让您好好整顿后宫吗?”喜公公说道,“您与陛下是夫夫,您遇见了困难陛下帮您一把,也是应该的。”
抛开夫夫什么的不说,李玄度突然有了一种有后台的感觉。这个后台又特别地强大,强硬。
这样一想,李玄度瞬间精神了,腰板挺得甭直,有一种那什么大那什么粗的感觉。
从司礼监出来后,恰巧刮在一阵冷风,李玄度给杨槐序的斗篷紧了紧,俩人一道走了。
回到正阳宫,李玄度手里拿着账本底气特别足:“这账本可是喜公公亲自交给本宫的,一会儿你们的账本也会给本宫送来。”
底下的人一看,顿时慌了。
趁他们没说话前,李玄度将账本在椅子扶手上摔了摔:“最迟明天,新规必须要背出来,谁背不出来,别怪本宫不客气。谁是最晚背出来的,本宫可是要罚谁。”
李玄度没给他们说话的余地,很有气魄地说完了话,一拍屁股走了。
出去以后,李玄度看着杨槐序像是炫耀一般:“怎么样?我刚才够不够霸气?”
杨槐序笑笑:“够霸气,殿下最厉害了。”
李玄度挺高兴,又给杨槐序紧紧斗篷:“小心些,当心钻进了风。”
“嗯。”杨槐序轻轻答应着,“今日我觉得还好,竟然能站这么久,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李玄度道:“多亏了暮商医术高超。”
“是啊,”杨槐序将手里的汤婆子塞给李玄度,“殿下你也暖暖手。”
李玄度忙道:“你拿着吧,我一点儿不冷的。”
杨槐序说道:“我拿着有些热了,现在手都发烫了。”
李玄度在他手上摸了一把,果然有些热,便从他手上把汤婆子接了过来,两人相携渐渐远去。
李玄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查账,要把关上慎刑司里的人放出来。
首先要做的还是要放人,他命多福去办这事。叫他把关在慎刑司里的人都带到偏殿里来,他要一个个问清楚犯了什么罪,好把人放出来。
其实问罪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做出个样子给那群人看而已。那日他已经去过慎刑司,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多福挺高兴地去了。
李玄度按按眉心,坐下来休息。
过了半个多时辰,多福才回来。
李玄度得知消息后,带着各位侍君呼啦啦一大群全都过去了。
慎刑司关着的人已经跪了偏殿满地,有些人尤其说是跪着,不如说是躺着,被打得根本跪不住,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身上的衣服早已残破不堪,分不清颜色。血污早就浸染了衣服,凝结成干枯的红褐色。空气里混合着血腥味和一些腥臭味,很难闻。
李玄度站在门口,心里很难受,他转过头道:“你们还是别进来了,有点儿惨。”
跟在李玄度身边的有几个看到了,全都别过头去不忍心再看,有几个在后面,虽然没看到但也闻到了难闻的气味,伸着脖子往里面去看。
陈开岁道:“臣想进去看看。”
李玄度点点头表示同意,剩下的人相互对视一眼,最后都进去了。
人都有好奇心,想知道他们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过,能打成这样。
李玄度坐在主位上,稳稳心神。看了下面良久,手在颤抖。那日去慎刑司比较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在这种宽敞明亮的环境下看到他们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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