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就彻底放开了,后来他再输,宋斌也不敢罚他别的了,只让他要么脱衣服,不愿意就喝酒,实在是怕他再搞什么幺蛾子,他们就要集体被请到局子里喝茶了。
许知远倒也豪爽,二话不说喝了就三杯下肚,再加上吃饭时候的那点儿小酒,这会儿醉意才慢慢泛上来。他本来胆儿就大,喝醉了胆儿更大,满嘴嚷嚷着“愿赌服输”,要“脱衣服”。
宋斌怂恿他:“脱啊,有本事你脱得和我一样!”
许知远手一抬就撩下摆,露出一截小蛮腰,细皮嫩肉还泛着点儿粉,侧看过去紧实的腰腹连着臀部,勾勒出好看的曲线。
但他会来事儿,光脱不过瘾,还得表演——脱光了扭,边扭边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唱什么,一个又一个飞吻抛出去,这下连现场仅存的两直男眼神都开始飘了。
许文远“腾”地站起来,抓起外套往他弟身上一兜,又把人往肩上一扛,作势要走。
宋斌要拦,许文远甩了个眼神把他钉死在沙发上:“他醉了,到此为止。”
“但但但……”
“还有事?”
“没了,您请。”
许文远挑了二楼最里头那间房。
一进门许知远就哼哼唧唧闹腾说:“我没醉,你让我下去玩!”
醉鬼眼神迷离地斜靠在床头,胸口一片春光外泄毫无说服力。
许文远吓唬他:“你再敢在其它人面前脱衣服,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屋里三天不让你出门。”
许知远一听眼睛都亮了,“蹭蹭蹭”从床尾爬到床头:“你要扒我哪儿?”
许文远忍无可忍地把他推远:“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他要找杯子给他弟倒水,一转身发现他弟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脱得就剩了个底裤,屁股又挺又翘地不知道在床头柜里摸索什么。
许文远心里搓火。
“找什么?”
许知远回头,委屈得两眼含泪:“没套套……没油油……”
许文远太阳穴青筋凸起:“乖,不需要。”
“嗯?”许知远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想内射吗?”
许文远咬碎了牙根,他不想内射,他当场就想射了。
许知远看他哥的脸色毫无知觉,麻溜地攀着他腰要往上爬,两条大白腿妖精似的缠许文远身上,许文远咬牙把他弟扒拉下来,连带着把衬衫外套也脱了,他弟又缠上来扭,高质量内裤贴身显型,蹭两下就起火了,许知远哼哼唧唧拉着他哥手去脱,他哥却不想对一个醉鬼干什么,只能把许知远压回床上威胁他:“再动就办了你。”
许知远舔嘴:“真的?”
“真的!”
醉鬼安静了,许文远满意地去楼下厨房找杯子,调了解酒茶,回来时候走到门口隐隐约约听到里头传来细碎的哼唧,又像是呻吟、。
他一顿,直接推门进了,结果看到这样一幅光景。
许知远全身赤裸两腿大开,他半闭着眼,一手拽着许文远下楼前换下的那件衬衫,闻得陶醉,一手在身下滑动。
许文远眼神猛地收紧。
许知远忽然抬腰挺臀,手掌一路从前端往后滑,徘徊在后庭上按压摩挲,因为正对门口,屋里昏黄的射灯刚好打在他身上,把局部照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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