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远韬与第二任妻子的独女』的词条紧随着上一个内容排名迅速上升,闯入大众视角。
同时,骆远韬的丰富情史也被扒了出来。
作为骆氏的当家掌舵人,曾有过两次婚史,后来崇尚不婚主义,外面的情人却从来没断过。
种马没个停地播种,种完了也挺负责,每个给他生下孩子的情妇,都可以得到房子车子以及专门照料的人。
私生子虽然不上户口本,物质上却不会短缺,骆远韬时不时送点东西过去,就能像一个真正拥有后宫三千的封建皇帝一样,今天临幸一下这个,明天抚慰一下那个,得意又自在。
年龄渐渐大了之后,儿女们也成长得很快,人的野心同样会膨胀,但资产继承的事向来都是骆远韬说了算,他在婚生子里面早早属意的,只有骆胥阳这么一个。
事情发酵了一整天,群众的心态从一开始的热衷吃瓜,慢慢转换成了仇富心理衍生出来的追根究底。他们从官僚资本主义探讨到人文关怀法治建设,从子女教育问题深思到现代家庭构成要素,一个角落没放过。
紧接着骆氏旗下的产业链又爆出了不法勾当的讯息,涉案人员广泛,成功夺得了普罗大众的目光焦点。
当天杜珩郁给弗禾发了信息,说临时有事,暂时不回来。半夜时分,几条相关的热搜被官员贪污落马和巨星出轨的事情成功压住,甚至一度撤销删除,评为不实。
“啧,这个骆家还挺牛逼啊。”弗禾做着仰卧起坐,上半身起来时用鼻尖点击膝盖夹着的手机,浏览最新的新闻八卦。
系统可以为他进行联网转播,对网络上的数据变动了如指掌:“再牛逼,也只是阳都的地头蛇而已,杜家在京都渊源很深,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
弗禾若有所思地点头,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醒来后给杜珩郁拨去了一个电话。
没人接。
应该是真挺忙的。
他检查了一遍家中门窗,便继续回床睡回笼觉,踏踏实实刚入梦不久,就被外面一阵急促的敲打开锁声惊醒。
手放到枕头下正要抽出个什么东西,便有人踩着凌厉的步子顷刻破门而入,呼吸沉重慌乱地跑到他的床边,带进来一阵寒气:“陆弗禾——”
弗禾从被窝里钻出,眯眼顶着一头乱毛,只见面前的男人的发丝被风吹得分外凌乱,脸上是丝毫不作假的担忧后怕。
杜珩郁彻夜未眠。集团会议一茬又一茬,整栋楼的员工一齐加班加点,连爷爷和父亲都在坐班,他更没有缺席的道理。
早上看到那个未接电话后他就立即回拨了过去,却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无论会议上在讲什么他都听不进了,心烦意乱,坐立难安,只恨不得马上长双翅膀飞回去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路开车回来,杜珩郁忍不住闯了两次红灯,可是电话打不通就是打不通,摔烂了也打不通。
他急得差点心肌梗塞,可结果,这人竟在家里好端端地睡大觉!
气人,太气人了。
杜珩郁沉着声音,太阳穴突突地跳:“为什么关机?”
弗禾摸到被压在被子下面的手机,拿出来展示给男人看:“没电了。”
他有点心虚,“可能是先前刷网页,忘记充电了。”
杜珩郁站在客卧的大门口,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将声音里不自觉带上的颤抖压制了回去,再睁开眼,嗓音已经平静了许多:“打我电话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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