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来,说道:“我不飞,没有你的世界,我上哪儿去都不会开心。”
弗禾连感动一下都没有时间,坐在“他”怀里开始把人往外推,“你走,快走……”
他的推搡还没来得及起点效果,下一瞬竟是被一股力量强行脱离世界。
弗禾:“!!!”
*
营养舱内,储眉抱怨新长官上任要烧火的声音渐行渐远,弗禾迷蒙之间觉得吵闹,出舱来到外面,几个相熟的同事正兴致冲冲地聊着八卦。
联盟执行部的瓜其实常年都长不了多少,而话题中心人物,也连续好几年被储美丽蝉联了。
新瓜的主人公要么是本人的风头压过储美丽,要么是办的事压过储美丽,不然绝对成不了首一。
弗禾这回从舱室出来是一如既往的头昏,但刀没有其它不适,就是有点反应迟钝,旁边的人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听见。
“……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说话的人打量了他现在这副苍白模样,“你先喝口水睡一觉也行,用这个状态见新上司不太好。”
弗禾揉着太阳穴,想起自己现在只是个单纯的志愿者,早就脱离旧部,也早就在体制外胡乱徘徊,哪里来的新上司,于是就没多管。
却听另一个同事欲言又止地说:“弗禾,我觉得你还是该去,你那新上司,他……”
话没说完,就有人来到舱室外,“扣扣”敲了两记舱门:“我可以进来吗?”
门打开,来人身高近一米九,细碎的短发从帽檐下露出,衬衣□□雪白,于领口袖着一朵灵动的海棠花。他的五官深邃极俊,眼皮一挑一扫,便把一种凌厉至极的美感诠释得极其到位。
大概是举手投足的气场太过生人勿近,几名执行者一见他就匆匆鞠了个躬溜开了。
空旷的执行中心舱转瞬只剩弗禾与他两人,两对而视,一时间谁也没有打破宁静。
弗禾的视线渐渐模糊,也是慌得,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联盟好像要抓我,我违规了。”
男人一笑:“有我在,谁敢抓你?”
“你怎么出来了?”
“我回来了。”
两人话音重叠,弗禾抿唇,男人则前进一步,专注地看着他,再次重复:“我回来了。”
良久,弗禾回应:“我知道。”稍顿,“好久。”像是埋怨又像是感慨。
“是我太没用了。”男人语气不无愧疚,“你都这么努力了,我还花了这么久。”
他朝着弗禾越走越近,在一步之遥处停下,那么一个高大威严的人,终于没忍住透露出内心的忐忑,“过了这么久,你别是已经把我忘了。”
闻言,弗禾很认真地去打量面前的男人,头脑忽然清晰得厉害,思绪挪转到很久以前:“带我进联盟的是你,手把手教我处理世界危情的是你,一个字一个字给我写评语的是你,在世界任务里遭遇急难,用尽一切办法向我发送遗言烂诗的是你。”
弗禾微微哽咽:“叫我别等了,好好活下去,另找一根花枝栖息的,也是你。”
男人在弗禾刚开始掉眼泪时就把人嵌进了怀里,心里发疼得厉害,自己骂自己,“是是是,我作的是狗屁不通的烂诗,脑子也不好,笨得很,只会惹你伤心痛苦。”
“但以后不会了。”他紧紧搂着弗禾的肩,郑重承诺,“联盟上层的博弈结束,执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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