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却不愿意放开这只手这个人。他不知道白隐的真身,身份背景什么都不清楚,但是如此出尘绝世的人愿意跟他到尘世间来一起生活,必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无论是人是妖,他都愿意相信他。
思及此处,他将对方的手攥得更紧了,加快脚步,白隐几乎是被他拽着,拉着进了将军府。
守卫的迅霆军一脸震惊,但也不敢问什么。
关上房门,白隐道:“这就是你的房间吗?”
还没来得及细瞧就被人抱住,他伸手环住对方,轻笑道:“阿焱这是想我了吗?”
耳边轻轻“嗯”了一声,轻得像幻觉,却实实在在敲进他心里,他环着腰的手臂倏然收紧。黑发全部被雪纹的发带拢起束紧,修长的脖颈露出来,他把脸贴近那里蹭了蹭,引得对方轻笑出声。三天没见就像过了很久,两人抱了一会,有很多话想说但谁都没开口。
白隐能感觉到对方项颈都变得炽热,他忍不住用嘴唇去碰触快速跳动的脉搏。
“阿焱……阿焱……”
屋里没点灯,月光下心上人脸色微红,阖着双目,微微蹙眉,美得让人心醉,他顺着雪白的脖子轻轻地吻着,重逢的温馨慢慢变得暧昧起来。
嘴唇划过下颌,喉结,另一侧脉搏的鼓动也让他留恋不已,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在对方张嘴呼痛的瞬间吻住他的唇,一手揽腰一手按住他后脑,舌尖顶入勾出他的舌,含在口中轻吮,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雷焱软在他臂弯,轻喘笑道:“山神大人进了我的家门,便是我的人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过了今日,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白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双手托着臀将人抱起来,环顾一圈朝里屋走去,屋内陈设简单,有着军人特有的冷清简洁,里屋床榻上收拾得干净利落,暗灰色的床帏整齐地卷起,就连被褥也是灰扑扑的颜色,与怨杨柳里面的锦被华幔玉壶香暖大相径庭。
他把人放在床榻上,那玄色暗纹窄袖劲装却比青楼里任何一个轻纱薄裙漫舞水袖更让他血脉喷张。
他没有任何回答,什么后悔不后悔,他只有涛涛如洪水般的爱意急迫地想要发泄出来,他压在他身上,低头继续亲吻,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人,恨不得学山中兽妖般将他吞入腹中,融入自己的骨血,炼成自己的精魂。
边吻边将自己挤进他双腿间,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用股间胀起的地方一下一下顶着身下的人。
雷焱推着他的胸口,被吻得浑身都软了,手根本使不上劲。白隐抱着他躺倒,两人侧面相对,唇瓣分开的一瞬都喘着粗气。
白隐伸手去解雷焱的腰带,鹿皮的腰带结实难扯,扯了半天也没解开。
“我来……”雷焱也有些急,干脆坐起来自己去解,两人把自己的衣服解开,又迫不及待地吻到一处。
白隐把人抱起来抱在腿上,胸前的肌肤从松开的衣襟处碰在一起,火热的触感激得雷焱小声呻吟出来。白隐一把将他的衣服拉了下来,手臂圈着他的背,咬在他肩头,所有紧密贴合的部位都烫得吓人,仿佛在寒冷的夜晚铺了一个小小的结界,鲜活和春意都只存于这方寸之间。
两人一个是从师父的话本里看来的经验,一个是从手下将士们喝多了开的黄腔里听来的经验,到实战时却显得捉襟见肘。
下身都挺立着,雷焱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下面白隐的阳物凶悍地顶着自己,自己也硬着,想疏解又不得章法,白隐向上顶了一下,他便往前倒在白隐怀里,下面刚好撞在他腹部,这一下舒服得不行,他扶着白隐的肩,前后摆腰,性器隔着裤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蹭着,没蹭几下前端出的水就把裤子濡湿了一片。
白隐扶着他的腰,他的臀刚好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每动一下都从根部摩擦到头部。
把他放倒在床上,两人相对侧躺,他把雷焱的腿打来,置身其中,两人性器隔着裤子互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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