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敌身上。
阿撒兹勒奋力挣扎着,嘶哑道:“你们休想!吾怎能为你们所缚!”
越凉伸出爪子,拍拍这颗粽子,问舜苍:“这家伙有些大,仅凭他自身翻滚,怕是滚不过去。”
舜苍积极道:“祖神别担心,我有办法。”说着便挥挥他的小爪子,将长老唤了过来,“乌髓,来助我一臂之力。”
长老是只稍瘦弱的红褐色玄兽,听从族长的指挥,同众玄兽一起,把阿撒兹勒推到滑道口。
阿撒兹勒惊慌地咆哮起来:“你们小心点!别让吾掉下去了,吾现在不会飞!”
舜苍吭哧吭哧爬到他身上,一副要踩滚球的架势,做好准备后,回身对乌髓道:“好了,你开始推的时候就叫一声,我控制方向。”
越凉站在悬崖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族长和长老相互配合,将硕大的六翼神缓缓往对面运去,听到有小辈在他身后着急地大喊:“族长,换我们来吧,太危险了!”
阿撒兹勒非常大,滑道太小,舜苍若稍有不慎一脚踩空,掉到下方的深渊里,几乎就尸骨难寻。
舜苍专注地盯着脚下情况,一边头也不回地冲悬崖边大喊:“你们没经验,先不要过来!”
他才刚说完,阿撒兹勒就又嚷嚷起来:“哎哎,吾的角,卡着了卡着了!”
球停在了滑道中央,舜苍下不去,乌髓试图把六翼神猩红的羊角从缝隙里弄出来。
越凉眯起眼,手指捏搓两下,才攒出一点灵流,往那边一吹。灵流飘飘悠悠,靠近被卡处时忽然像被吸引般,飞速击打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缝隙裂开得更大,阿撒兹勒的角顺利脱离,继续骨碌碌往对面滚去,终于有惊无险地安全落地。
留在悬崖这边的物件,就只剩下了那口石棺。负责抬石棺的六只玄兽看着越凉,越凉从他们的目光中,读出了崇拜和弱弱的请求。
他不想在被像个鱼肉乡里的大王一样抬着走,于是咳了一声,说:“哎哟,祖神老了,爬不上去了,让祖神走路吧。”
领队的小玄兽完全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曲起小短腿,往他面前一趴,高兴道:“祖神可以踩我的壳爬上去。”
越凉不想弗了对方的好意,只得连声道不用,自己翘起腿爬到石棺上。
六只小玄兽用花藤将石棺捆稳在背上,步伐节奏一致,喊着号子迈上滑道,小心翼翼挪去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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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经过滑道中部的时候,越凉从石棺内探出头,好奇地往下看。
深渊弥漫着灰翳,却并非完全无法看见。废弃神殿所在的这座山好似是独一座,像是被从陆地上挖出了这一块,悬浮在海水里,浪涛和暗流汹涌。
他仔细回忆一番,确认前世的玄武大殿确是建在一座山上,周围都是不高的丘陵和平原。那么这处水渊只可能是后天形成的。
倒也可以接受,毕竟过去了二十万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缩回头,安分地坐在石棺里,扮演一个德高望重的祖神形象。身侧,太炀依旧沉睡着,一动不动,长睫柔顺,在眼睑投下一片小阴影,眉目柔和宁静,无端令人觉得亲昵和信赖。
越凉安静地看了太炀一会儿,忽然伸出一只小爪子,拨了拨他的长睫,嘀咕道:“唔,真长,难怪昨日吻你的时候扎得我的脸发痒。”
他的爪子仍悬停在太炀的眉眼间,对方熟睡时呼吸均匀,毫无防备,湿暖的呼吸正好洒在他手腕里侧敏.感的肌肤,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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