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谎言。
他只是不想打扰这一家人的晚餐时间而已。
“啊啦,这样吗……也好,希望你们能玩得开心。”
温暖的笑容,以及,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温柔语气,令明音想到了这样一个完全在他的记忆中不存在的词汇——母亲。
要是小羽的母亲,也是这样一个温柔坚韧的人就好了。
他知道,这是无法强求的事。
他只是如此希望罢了。
跟着夏目贵志上楼,进入他的房间后,明音乖巧而拘谨地在榻榻米上正坐。
夏目把装在包里的猫咪老师丢出来,拿出中级送的浆果,小心地放在了书桌上,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明音见了,想到了中级们傻乎乎的样子,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喂,夏目!不要再让友人帐变薄了,这样我拿到的时候不就什么都不剩了?!”
夏目完全无视了猫咪老师几乎每一次归还名字时都要说一遍地台词,自顾自地取出了友人帐,放在面前摊开。
“那个…五月七日先生?”
“叫我五月七日就好。”
“好的,嗯,那我开始了。”
说着,夏目就要开始念咒语了。
“等等,不是的!”明音双臂交叉,阻止了夏目继续,“不是我。”
“啊,不过跟我一起来的那家伙不见了,是一条这么细的、银白的小蛇,眼睛是像熟透的浆果一样的红色。”
听了前面的话,夏目先是为自己误会了感到有些羞耻,但紧接着,就警觉了起来。
他和同样警觉起来了的猫咪老师对视了一眼。
肥硕的三花猫迈着小短腿,走到衣柜前嗅了嗅,鼻翼翕动。
“果然……先前本以为只是神经紧张下的错觉,但这么一看果然如此吗……”
祂的三白眼变得犀利起来。
“喂,你还要躲多久,给我从我的地盘上滚出来!”祂的声音突然变得浑厚低沉,深厚的妖力溢出,盘踞在身周。
静默了3秒,柜门被从里侧推开,一只小蛇嘴里衔着一张照片钻了出来。
祂呸了一口,把照片正面着地,呸在了榻榻米上。
“等等!你之前到底去哪了?又是擅闯私宅又是随意乱动他人财物的……!”
在明音把话说完之前,灯果窜上前,用细小的身躯缠住了他的头,遮住双眼。
“???怎么了,你被欺负了吗?”明音把脸转向了猫咪老师那边,这小小的动作,写满了怀疑。
“哈——?本大爷可是什么都没做!”猫咪老师气死了,不仅私人领域被擅闯,还要承受莫须有的指责。
当然,夏目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吐槽,这里是他的房间才对。
然而此时,夏目贵志被灯果的突然出现吓到了,他看着小蛇那莹白的身躯、熟红的眼瞳,回想起了6年的那条巨大的白蛇。
那一天,他伏趴在大蛇冰凉的鳞片上,背上刮过高空的凛风,差点冷得命都没了。
现在想想,没冻出什么大毛病来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陷入了回忆,回过神来后,单膝半跪着,拾起地面上的那张照片。
这应当是一件属于玲子外婆的遗物,放在箱子里的。
但之前他自己翻找的时候从来没有找到过相片。
可能是被外婆随便夹在哪本早就过了归还的最低期限的图书馆藏书里了吧。
夏目这么想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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