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江虞心无旁骛,对客厅的信息素漠不关心。
他只追问:“什么时候,刚才你不是在帮我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郁时青淡声道:“这很正常。”
“不正常。”江虞摇头,也试着从床上半坐起身,语气认真,“之前几次你都没反应。”
郁时青反问:“那你呢?”
江虞有理有据:“我在发情期。”
话落,他的目光追着郁时青走到窗边,“需要我帮你吗?”
郁时青开窗散去浓郁的信息素后才说:“不用。”
江虞又问:“那你要怎么解决?”
郁时青看他一眼。
江虞挑眉:“你再怎么看我,它都不会自己降下去。”
“别胡闹。”郁时青回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抑制剂。
“没必要。”江虞抬手摸了摸脖子,微吸一口凉气,“你的帮忙已经足够了。”
信息素被房门阻断,何况经过这么久,从门缝钻进来的细微味道早也淡化得失去威力。
闻言,郁时青把抑制剂放回桌上,转身走向卫生间。
碍于被标记后浑身失力,江虞只能目送他的背影没入门后。
郁时青没有关门。
他在盥洗台前洗了一把冷水脸,就关水直起身。
从镜子里,他看到了江虞的杰作。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咬痕,连红肿的程度都相差无几。
正在这时,郁时青听到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他走出卫生间,才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江虞,此刻刚从地上坐起身,也只能倚在床脚坐着。
“怎么回事?”郁时青走到他面前,俯身揽在他的腰背,“抱住我。”
江虞依言抱住他的肩颈,方便他动作:“我想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郁时青把他放在床沿:“下次别再试了。”
江虞眸光轻动:“下次?”
郁时青转眼看他:“你的易感期还有别的办法?”
江虞:“……没有。”
郁时青的回答让他眼底的光悄然消退,但很快,他记起什么,往下扫过一眼,意有所指,“你这么快就解决完了?”
郁时青先说:“松手。”
江虞就近盯着他的双眼:“怎么,你怕什么?”
郁时青看着他,忽而轻笑一声:“也好。”
“什么——”
江虞话音未落,郁时青的手从他腰背滑下,俯身穿过他的腿弯,借他坚持揽在肩颈的力道,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向门口。
猝不及防下突然悬空,江虞下意识收紧手臂。
“开门。”
江虞表面冷静沉着,伸手打开房门,被郁时青一路抱到餐室,才被放下。
林霜的饭菜已经做完大半,只剩汤还在炖,粥还在熬。
一段小插曲过去,粥已经熟了。
郁时青把饭菜盛好,放到江虞面前:“吃饭吧。”
江虞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好。”
然而餐桌前的安静只维持短短几秒。
“郁时青。”
郁时青正在他身旁落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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