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搭在弟弟抬不起来的手上,一副任其宰割的安分模样,埋下头用舌尖舔那只手的手心,情不自禁地在指缝间流连吸/吮,等傅明钦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连手上也全是咬痕。
傅总有心大义灭亲,奈何没有力气,他真的累惨了,以前没有小情儿敢这样搞他,一个个羞怯胆涩到一个吻都能轻易打发,根本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牲口倒好,大龄单身老狗比,技术不好体力来凑,他射一次的功夫大半夜的时间就过去了,把以技巧取胜的大猪蹄子逼得爬床逃跑,他哥任他跑,等他爬两步爬不动了,就揽着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站着继续插,傅明钦一点力气也没有,被人从后面抱着打开双腿,一根烙铁似的长棍子就往稀软翕合的艳红肉/洞里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最后五分钟,不射也得停,就凑上来抢他口水吃,被站着插得姿势他自己又完全使不出力,抱也不好好抱着,就着一点点人体加速度根根到底,连蛋都想塞进去。
臭牲口。
被抱来抱去伺候着穿衣吃饭,还没等傅明钦恢复气力让他哥见识一下社会人的险恶,这位抱着他的大兄弟神神秘秘地说要送他一个惊喜。
欧豆豆一点都不想陪他玩青春期的小游戏,直接伸了手。
没想到被捉住,又抓去放在嘴里咬玩,说不是这个。
“先不告诉你,等见过了我那亲亲弟妹,再让你高兴也不迟。”
因为完全不上心,傅明钦直到见面的前一晚才看到自己要去相亲的消息。
他亲妈压根不告诉他相亲对象是谁,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大概这个准儿媳妇真的很讨傅夫人的欢心,甚至要陪儿子去相亲宴。
反正是自己先开的口,而且难得母亲这么有兴致,傅明钦就答应下来,他让秘书整理了明天的行程,把中午的时间空出来。
明天本来有一个傅明钦挺感兴趣的拍卖会,一般来说这种场合都是秘书陪他去,这几天不知道哪出了问题,傅总对那位刚刚签下的好皮囊的宠物挺上心,小猫咪心里超级难受委屈,被晾了一阵子的他现在都上火了,长时间被束缚的欲/望和冷处理对待,迟迟得不到那颗一棒子之后的甜枣,天天面膜和葡萄籽吃着也不顶用。杜若就盼着明天能发生点什么改变现状,忽然被告知要取消,心中的惶恐和不安都快把他击溃。
傅明钦是没怎么感觉不对的,他抬头只看到小秘书安静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的样子,小细腰看着不盈一握,不过他知道这小骚蹄子反而是那种脱衣有肉的类型,并且现在看着正经禁欲的人,衣服里面还不一定带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样想着他扯了扯小秘书的领带,本来只是随便骚扰一下算了,没想到这人立刻软倒在自己怀里,眼泪跟决堤一样哗啦啦流,自己流还自己擦,生怕沾到他身上弄脏他的衣服。
“傅总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说着他真的站了起来,拼命把哭咽声吞回去,可是刚刚一瞬间他奔溃到哭得打摆子,这一时半会也平静不下来,丑惨丑惨得。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而且这次确实是自己先撩拨的,傅明钦没出声打击他让他自己慢慢平复,然后一个提溜把他抱到办公桌上,上手一摸果然发现这家伙还带着那劳什子守贞锁。
又在他脖子上按按,勾出用银链串起来的小小的钥匙,打开了那个一看就很痛的东西。
那小兄弟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形,不停流着水也擦不干净,以后年龄大了很容易会出问题。
杜若开始难堪起来,他试图捂住自己,太卑微的爱情抽走他所有的力气,他弯下腰肢无声地哭,他明明想要的很少很少了。
只要一点点足够他活着就可以,只要一点点。
可是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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