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上跳下来的两只团子彼此对视一眼, 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刘管家走过来, 看着秦郁之,又是欣慰又是高兴。
秦郁之见到来人,站起身来,轻轻点头:“刘叔。”
刘管家舒了口气,重重点头, 拍了拍秦郁之的肩:“回来就好。”
他视线落在地板上,叹了口气道:“这头狼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突然就闯了进来,直冲冲就上了楼,不过说来奇怪,这狼好像很熟悉地形一样,从花园口再到那个被打碎的玻璃门,再到上楼进房,一直没逗留过。”
因为秦郁之出事的缘故,刘管家一直没顾得上擦这些?脚印,这会儿陈姨刚准备拿起打扫工具打扫时,被秦郁之接过去:
“我来吧。”
陈姨还没反应过来,扫把就到了秦郁之手里。
脚印一直沿着楼梯往上,除了一个个灰尘脚印之外,还有随处掉落的沾着泥土的绒毛,还有几滴暗红色。
秦郁之蹲下身来,盯着已经凝固的暗红血液看了几秒,默不作声小心?擦干净了血。
虽然知道之前的是回忆的梦境,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去回想,最后阙安到底怎么样,伤势有多?重,打败了那几只虎之后又是怎么一步步重新背上那头狼,一步步踏着及膝深的雪往前走的。
唧唧跳过来,碰了碰秦郁之的手,对秦郁之小声道:“指尖好凉哦,给你暖暖。”
叽叽也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秦郁之转头问叽叽:“你们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坑里吗?”
叽叽点头:“对,自从那个实?验室爆炸之后,我和阙安就失去了意识,我比阙安提前醒来几天,但也一直被埋在坑里没办法出去。”
“地底下的环境很潮湿,而且很多?小虫子,奇奇怪怪的吸血小虫,吸不了我就一直往阙安的身上爬,赶完一波还有一波。”
秦郁之轻轻用手在原先沾上血迹的那块摩挲了下。
之前阙安还是哈士奇,起初还因为天性不拘小节,后来被养叼了之后,就开始各种讲究精致的活法,从狗中哈士奇变成了贵宾犬,最擅长的莫过于缠着秦郁之让他给自己顺毛、洗澡,抓自己身上最讨厌的虫子。
而后来阙安变成人形后,身上也没有了虫子,但还是很讨厌那些吸血的小虫子。
秦郁之垂眸起身,打扫完后回到客厅,被刘管家询问要不要装玻璃时,摇头道暂时不用。
赵医生到家来做身体检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德国脑科专家,对着秦郁之来了个大检查,像是秦郁之的头有什么秘密一般,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屋里只剩下赵医生和秦郁之两个人时,秦郁之突然开口:“阙安之前有没有找你说过什么?”
赵医生手中的动作慢了片刻:“没有啊,秦总。”
秦郁之抬起头看他,也不着急否定他:“那次我晕倒的事,你应该不会忘吧?”
赵医生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知道秦郁之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问他,叹了口气道:“我能问问阙安这段时间去哪了吗?”
秦郁之没回话,喝了口牛奶,抬头看了眼赵医生。
很明显,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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