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多。但南平王对你是已经恨之入骨了,虽然他想篡位本来就是天方夜谭,但那个草包还是将一切不顺利都归在你头上,你这武林大会我看不会顺利。”岁无忧说。
“谢了。”谢怀风晃晃手上的印玺,脑子里已经有了计划。
岁无忧耸了耸肩,不太在意谢怀风怎么用这块印玺,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比谢怀风聪明,但他还有别的想问谢怀风,“你跟我透个底,北平王是不是也琢磨着篡位。你是他的人?”
谢怀风不骗他,“北平王与我有些缘分,相识而已。我谁的人也不是,江湖人不管庙堂事,我不帮他。”谢怀风扯出来一个笑,掂了掂手里的印玺,又道,“但这渔翁之利被谁捡去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岁无忧哪还能听不懂他的话,撇了撇嘴,“说得倒是好听,但愿北平王能不辜负你的眼光!”
两个人又聊过几句,岁无忧确实是来送印玺的,送完了马上就要走。
“夜叉楼的人怎么在落日山庄,我天天被夜叉楼追杀,你跟他们商量商量。要不我去夜叉楼挂个牌?他们保护挂牌的逍遥客吗?”
谢怀风道:“追杀你这么多年你也活得好好的,别去给夜叉楼添堵了,夜叉楼楼主是仙尊的老朋友。”
岁无忧差点翻出来一个白眼,“你们江湖正派就不能放过我一个小飞贼,你快些当上武林盟主,到时我就说我是你的旧情人,以后再也没人敢追杀我。”
“不行。”一个声音插进来。
岁无忧和谢怀风都一愣,偏头看扔下来两个字的郁迟。
郁迟耳垂微红,但怀里拢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再次重复,“不行。”
他怕岁无忧觉得这两个字不够重,又接上一句,“你打不过我。”
岁无忧动作夸张,连连拱手,失敬的模样,“在下有贼心没贼胆,失敬了郁少侠。不,在下连贼心也没有,放心吧,有夜修罗在旁边守着,谁还敢惦记他。”
南平王的印玺是个金贵的东西,虽然岁无忧留了个仿制的给他,但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若被发现了那用它做文章就没有意义了。两人约定好三日后这印玺直接在穀都交给岁无忧,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给还回去,只有这样这枚印玺才有意义。
岁无忧说能帮上大忙,这枚印玺确实给僵持的局面破开一条路。
北辽的小狼王蠢蠢欲动,盘踞在金府外寻找合适的时机入周。小狼王怎么处理很不好拿捏,将他放进来的话确实更容易揭发南平王通辽一事,但一来定北军首当其冲,为此不免牺牲诸多将士性命,定北军也会因此受罚;二来凛州百姓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多少人又要流离失所。
若直接请求圣上调遣兵力将小狼王挡在关外,通辽这个能直接将南平王解决掉的罪名就只能放弃。
这枚印玺来得太及时,一张印了南平王印玺的文书,直接以南平王的名义将定北军调出定北,小狼王趁此机会入境大周。两位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发觉不对劲后并没有撤兵,而是派人试探着以南平王的名义接触小狼王,竟然被以礼待之。谢怀风和北平王正愁苦没有证据能将南平王通辽的罪名板上钉钉,岁无忧就送来了证据。
正好,赶上武林大会。南平王怎么也想不到武林大会竟然也能用来当幌子,随他是派卞鹰来还是派什么人,不论这个武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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