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一起吃饭了,正好我再做几个你喜欢的菜,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季宴亭又嗯了一声,便算是答应了。
池清抿抿唇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刚说完,电话已经断了线。池清看着已经退回拨号画面的手机屏幕,苦涩的笑了笑。
连敷衍自己都那么不认真,却能对另一个人温柔体贴,池清灼热的心开始冷了下来。
握着手机的手颓然垂下,视线余光落到那个干干净净的保温盒上,他大步走向了通道边上的垃圾桶,抬手就要将保温盒丢进去,可是抬起到一半时,他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又收了回来紧紧抱着。
湿淋淋的衣料黏在身上又吹了风冷人得厉害,卫临搓了搓被冷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再看那刺得他心疼的画面,转身走进了地铁。
另一边,季宴亭挂了电话,他对面的男生十指交握撑着下巴,眯着笑眼打趣道:“怎么了?嫂子来查岗了?”
“嗯。”
季宴廷唇角微微下压,随手将手机放到桌面上,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温子瑜见此也不好再问,毕竟那是季宴廷的家事。
他将一旁的红酒打开,为季宴廷和自己的酒杯各倒了两分满。点好的菜还没有那么快上,两人叙起旧来。
季宴廷问他:“怎么你自己回国了?闻人戈那家伙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提到闻人戈,季宴廷的语气就不是很友好。
他和温子瑜还有闻人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从幼儿园到高中都读的同一所学校。季宴廷比两人虚长一岁,温子瑜又自小体弱多病,他一直都更为照顾温子瑜。
上了高中以后,情窦初开的季宴廷开始发现自己对温子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他习惯了保护温子瑜,以为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
他精心呵护了温子瑜这盘花十几年,最后却被闻人戈连盆端走。等他意识到自己对温子瑜动了感情以后,温子瑜早已经和闻人戈在一起了。
无论是从哪一方面,季宴廷都不能再插足两人的感情了。
高中毕业以后,温子瑜转去了国外深造,闻人戈也跟着一起走了。季宴廷不想看着两人卿卿我我自己难受,就留在了国内。
这一分开就是十多年,温子瑜基本定居m国,偶尔回国闻人戈必定会陪着一起,这回只有温子瑜一个人,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也只是好奇的问一下,毕竟以闻人戈那占有欲爆棚的狗脾气,放心让温子瑜回来见他这个情敌也是个奇迹。
大家都是男人,他对温子瑜有好感,闻人戈不可能没察觉,不然也不会先下手为强又巴巴的跟着出国。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季宴廷早就放下温子瑜了,现在再见面,也只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坐在对面而已。但到底是自己呵护多年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连盆端走,怎么也不可能对端花的人一点气都没有。
温子瑜看他那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知道你两怎么回事,提起对方时都气鼓鼓的。”
他干脆就将自己此行回来的目的一起说了:“这次回来除了要跟季氏谈个合作,主要还是有另一件事情要通知宴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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