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吧?!如果此时付与初的面前有一面镜子,他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复杂。虽然以自己对萧衍的了解,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还是尝试着挣扎和撒娇。
“那……那也不行!那种东西……射进来……我会坏的!呜……而且,肚子好胀……”
“乖,不会坏的,别紧张。”萧衍在付与初脸上胡乱地亲着,一只手还轻揉着他鼓起的小肚子,“等我尿完,就拔出来让你释放好不好?”
“呜……可是……”
“没有可是。”萧衍收起之前的温柔,直起身按着人快速抽插了起来,“付与初,我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尿你里面的男人。好好感受着。”
说完,大量滚烫的茶色液体冲破关口往温热的深处浇灌,因为憋了太久,射出的水柱变得异常激猛,每一下都拍打得付与初一个激灵。
此时的萧衍就像只幼稚的大型犬用这样的方法标记着自己的“领地”,把内心说不出的话都变为了行动。他不想付与初和自己分手,更不想他属于别人,所以最后才想到这个方法,他要让这个人一辈子都记得这种感受,记得自己。
“啊啊啊!不,太多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确如萧衍所说,被射尿的快感一点也不亚于射精,甚至更甚。付与初抓着萧衍的背,只感觉被射过的宫腔酸胀到几乎要爆开,肚子肉眼可见的越鼓越厉害,娇弱的花心在尿液的喷打下更是抽搐着又到了高潮,“啊!不要再尿了!呜呜呜我不要了萧衍你出去……”
“不要怎么还潮吹了呢?”萧衍唇角一挑,“被男人射尿也能潮吹,宝贝你怎么那么骚?”
“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
付与初怎么有脸承认这种事情,只能抽抽嗒嗒地甩头。
“啧啧,你看看,你的小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下面的骚逼还能喷出这么多水!这还不骚吗?”
萧衍说这还故意拨了拨付与初的性器,他发现这根小东西从自己用琴弓玩弄出精后就一直是半软的,哪怕受再大的刺激也没有完全变硬,更没有再射出任何东西,不过自己射尿的时候一直在颤,应该是到了假性高潮。出现这种状况,并不是不舒服,而是爽过了头。
萧衍一提醒,付与初才意识到自己阴茎真的像坏了一样,火辣辣的又爽又疼,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甚至连硬度都减半了,看上去更加娇俏了。
“怎么办真的坏掉了呜呜……”虽然除了小便,自己这辈子也不用到这根东西,但如果出了问题,还是很丢脸。
“没事,不会坏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萧衍连忙吻掉付与初的泪珠,见他被自己欺负得这般惨兮兮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早就消失殆尽了,只剩下“哄人”这个想法,意识到不能再玩下去,便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卡在宫口的龟头撤离时,宫腔像是突然被开了闸的水库,大量的水液瞬间倾泻而出。
付与初被这阵释放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再加上一天没有进食,在强烈的刺激和又饿又累的状况下再次陷入了昏迷。
*
付与初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意外的是身上和床上竟然都是干净清爽的,显然是有人处理过了。而昨天那个把自己玩弄到昏过去两次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和自己一起挤在宿舍狭窄的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和以往很多个清晨醒来时一样。付与初心脏莫名抽痛了一下,只能强迫自己转身面向墙壁。
“你……”
“嘘,你先别说话。”还没等付与初开口,萧衍先打断了,接着从后面温柔地拥住了他,“你先别急着分手好吗?我昨晚反省过了,我知道我确实有些幼稚,很冲动,很多事情考虑不周,因为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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