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回上一两句,绝不会随便插嘴打断别人说话。
除了卓家,很多熟人也来了,谢文谦和司开源也在,卓阳冰放心的把颜随原托付给他们照看,自己去应付那些不停过来打招呼的人,知道颜随原不喜欢这种场合吗,索性就让他歇着。
谢文谦站在花廊边看着场内来来去去的人,感叹了一句:“向老爷子一生风光,丧事办的也风光。”
“可不是吗?”司开源百无聊赖的接话,他一早被亲哥拎起来,困意还没消散,懒懒散散的说:“不过他也算可怜,养出来的都是白眼狼,也就向嘉余是个人。”
“虽然向家现在是向嘉言做主,可你看看那些人,个个都要把心思写在脸上了,藏都藏不住。”
颜随原跟在他俩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们闲话,没留意身边什么时候来了个人。
“请问您是颜先生吗?”
颜随原转头,只见一个衣着干练的中年女子正谨慎的看着他,小心的询问他的身份。他在脑子里快速回忆了一下,没有想起这是谁,好像卓阳冰刚才也没介绍过。
“你是?”
那女子立刻解释说:“您好,是这样的,我是原红梅女士的私人助理,她托我给您带句话。”
“她希望您如果有空能去她那里坐坐,有话和您说。”
“毕竟……她是您的亲祖母。”
那女人说话声音轻缓柔和,还特意把“亲祖母”三个字咬得很重,其中意味不言而名。
颜随原现在一听到愿家人的事就觉得恶心,生理上的不适,果决的拒绝了:“我没话和她说。”
“颜先生,请您慎重考虑。”女人眉眼低垂,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轻声慢语的又继续道:“我只是来给您带话而已,并不是想打扰。”
“原女士还托我告诉您,她会一直等您上门。”
“或许,您会对原氏的股权感兴趣。”
颜随原烦躁的很,努力的压着怒火不耐的低声说:“不用。”
“麻烦你快点走。”
谢文谦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人,漫不经心的叹气:“看来人家不是很欢迎你呢。”
“切。”司开源不屑翻白眼,“原氏的股权?那有什么可稀罕的?”
“要是五年前,原氏还算个香饽饽,现在——?怕是烫手山芋,谁都不想接吧?”
那女人被奚落的面色赤红,实在没能忍住气得转身就走。
“嘚瑟个屁啊!”司开源轻骂了一句,走过来拉着颜随原道:“原原不怕。”
颜随原根本没在怕,但他实在厌烦原家这种见缝插针不依不饶的做派,自从冯敏说破了自己的身份,就不断地有人给他打电话,全都是代表原老太而来,企图让他同意肾脏移植的事。
被纠缠的烦了,拉黑的电话名单翻了几十页,卓阳冰一怒之下把他的手机号码也给换了,却仍然阻挡不了原家的疯狂轰炸,想想也是,原志清命悬一线,原老太不可能眼看着大权旁落,自然想不择手段的留住儿子的命,而眼下唯一能有希望救他的只有颜随原,她更不能放过。
“原氏现在腹背受敌,怕是爬不起来了。”谢文谦清淡的说着,“高层被抓了好几个,原老太就算能勉强保住原家,也绝没有过去的风光了。”
颜随原并不想知道原家的任何事,在他看来,不管原家是繁盛还是衰败,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也根本不想去听,只想跟他们撇清所有关系。
如果非要用难听话来说的话,大概就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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