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认识。”
许言点点头。
只做两菜一汤,其他都靠叫外卖解决。许言盯着锅发呆的时候陆森来了厨房,从身后捏捏他的肩:“这段时间怎么样?”
许言回了神:“还行。”
真的还行,他拍景那几年,攀岩爬山钻树林,风里雨里大雪里,真要比起来,现在室内的快节奏倒显得更轻松。
“看你心不在焉的,以为累傻了。”陆森侧头看着正在切菜的纪淮,问,“有充电器吗?我忘带了。”
“房间里。”纪淮洗了个手,“我去拿。”
许言拿筷子夹了块肉,边转身边对陆森说:“你尝下咸……”
他杵在那里收了声——陆森早没人影了,估计跟纪淮去房间里拿充电器了。许年还在阳台上打电话忙着公司的事,许言沉默几秒,自己把那块肉吃了。
“喜欢玩这个?”陆森靠在桌子边,看着那套哈利波特乐高,应该是刚拆不久,纪淮只组好了海德薇,其他的都没动。
“空的时候会玩。”纪淮从床头拿了充电器,走过来递给陆森。
陆森接过去,两人却没立刻出房间,而是面对面站着。陆森从容不迫地问:“有话说?”
“那天谢谢你。”纪淮说。
“哪天?在酒吧碰见你喝多了的那天?”陆森笑笑,“就是送你回了个家,不用这么郑重其事地道谢。”
纪淮点了下头,伸手要去开门,陆森却又开口:“知不知道你喝醉以后说了什么?”
手放在门把手上没再动,纪淮转过头,平静地问:“我说了什么?”
“还以为你记得。”陆森把充电线一圈圈缠在手指上,“原来忘了啊。”
纪淮没说话,放下手,转过身看着他。
“不过忘了也正常,喝太多了。”陆森抬起下巴往上看,好像在回忆的样子,“我好心扶你进房间,结果你一口亲了上来。”
他又看向纪淮,眼尾带笑,指指自己的右嘴角:“亲在这儿,亲的时候你还叫了个名字。”
“你叫我……”
陆森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敲了下,许年在外面大声嚷嚷:“你俩躲里面干什么?纪淮哥,你有朋友到了,快点出来。”
“真不巧。”陆森松手,缠在手指上的充电线立刻散开,他打开门,回头和纪淮对视,“那下次再说吧。”
朋友们陆陆续续到了,三男两女。不久后外卖也送到,许言端菜上桌,许年坐在桌边搓手手,趁周围只有陆森和纪淮,他谄媚地说:“哥,你真贤惠,不知道以后谁会有这个荣幸娶你做老婆呢?”
许言脸一沉,作势要把手里的碗扣他头上,许年抱着脑袋尖叫一声:“哥哥哥!使不得使不得!”
吃饭时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坐在许言对面的叫蓝秋晨,三十多岁,纪淮的朋友之一,看着很年轻,是三甲医院的心理医生,也有自己参与合作的私人诊所。
“找你们看病的人,看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吗?”有人好奇地问。
“不会。”蓝秋晨说,“没什么不同,就像你身边的每个人一样。”
“人感冒生病会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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