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许言问。
“没有,就觉得……”许年皱皱眉,“姐姐怪怪的。”
“怎么怪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和平常差不多,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不知道怎么说。”许年仰头灌了半杯酒下去,“她又总是很忙,要出差,我公司里事也多,没什么机会谈谈。”
“你想谈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就是……”许年挺委屈地看着桌面,“可能是想她了吧,太久没有两个人一起好好待着了。”
许言就笑:“想老婆了就去跟她说,在这儿难受没用的。”
“这不就是问题所在嘛,我感觉她最近好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问她什么都说没事,我有很多话就讲不出口了突然。”
“理解。”许言说,“等她回来好好谈谈吧,结婚三年多,总不能连这点事都过不去。”
许年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拿出手机,打开微信:“问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问完,两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许年期间隔几分钟就看手机,但一直没收到叶瑄的回复。许言眼见着他弟的表情越来越down,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只能一边给他倒酒企图麻醉他的悲伤一边安慰:“估计还在忙,或者睡了,出差这么累,难免的。”
“我没事,我很好。”许年痛饮一杯苦酒。
他醉醺醺撩起眼皮,见许言也正迷迷瞪瞪地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转来转去地看。犹豫很久,许年嘟囔着说:“哥,我问你个事。”
“嗯?”
许年坐起来一点,看着许言:“你回国这段时间里,沈植有来找你吗?”
酒杯停止转动,许言盯着摇摇晃晃的酒:“怎么了。”
“没怎么,就问问。”许年从食盘里摸了根小鱼干,放在嘴里慢慢嚼,“我以前觉得他是个目中无人的臭脾气富二代来着。”
“不至于。”许言淡淡说。目中无人不至于,顶多是目中无他,臭脾气也不至于,顶多是冷暴力……
“嗯,后来我听说他放着CEO不做,跟家里断了关系,跑去读法律,就觉得他还挺……怎么说,挺敢的,肯定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
“我也跟他合作过,不带感情色彩地说,他的专业能力是真的很强……是不是脑袋好的人其他方面多少欠缺点儿?”
许言早醉了,混混沌沌地只能挑重点抓,他问:“你们合作过?”
“啊,啊对。”许年是个喝多了就什么都往外倒的主儿,“就……去年吧,那会儿,我……我干什么来着?哦,搞收购,然后不是请了懿新的律师做顾问么,那边的合伙人给我推了沈植。”
“哥,你知道我们得公私分明,是吧,虽然我对他非常有偏见,但合伙人那样子,摆明了就是要亲手带沈植,我就没拒绝……”
“沈植写的所有材料,呃,尽调报告、意见书什么的,我都看过。当时还挺纳闷……他一个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来。后来……后来和律所合伙人吃饭,他跟我说沈植当时是推掉了其他业务,专心在做我这一个。而且……最开始,是沈植自己提出要负责这个项目的,说愿意无报酬接手。”
“公司跟他对接的经理也说,沈律师每次发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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