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点失控,许年在酒吧打碟打嗨了,许言被几个朋友狂灌酒,导致断片。他现在躺在床上艰难回想了很久,也只能勉强回忆起一点点。
他记得喝酒喝到一半,虞雪打来电话祝他生日快乐,得知他在酒吧,蠢蠢欲动也要过来,被许言劝阻,说我不想第二天跟你一起被挂上娱乐头条。
他记得许年一边为他放夜场版生日快乐歌一边对着话筒问“哥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求你了快点告诉我吧”。
他记得后来纪淮和陆森双双消失了一段时间,他去厕所的时候在过道里碰到纪淮,迷迷糊糊看见纪淮脖子上有个新鲜的草莓,许言还拍拍他的肩,善解人意地大着舌头说“我不会把你有艳遇的事跟他们讲的”。
他记得没走几步又碰到陆森,朦胧中瞧见陆森的嘴唇很红,嘴角破皮了,甚至脖子上似乎还有道掐痕。许言于是特别关切地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跟人打架了,陆森笑笑说对,跟人打了一架。许言顿时怒火中烧,嚷嚷着要找对方报仇,要报警,最后被陆森拦下。
……
总之是很混乱的一个夜晚,碰撞的酒杯,震耳欲聋的音乐,喧闹汹涌的人群。
最清晰的一段记忆是,隔壁卡座有个男生过来要微信,许言醉醺醺抬头看他,白T、黑框眼镜,那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沈植,不知道是大学时的沈植还是傍晚遇见的沈植,但仔细再看,原来不是。
不是沈植。
许言捂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见许年睡得那么熟,就往他背上招呼了一巴掌,许年惨叫一声,醒了。
两人推推搡搡洗漱完出了房间,随后杵在原地,看着并肩坐在餐厅饭桌前吃早饭的纪淮和陆森。
“早。”纪淮说,“过来吃。”
许言和许年走过去,在他俩对面坐下。许言回头看了眼,客厅沙发十分整洁,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许年没心眼地问:“你们俩昨晚一起睡的啊?”
“嗯。”陆森喝着豆浆,应了声。
这是合理的。许言想,在场四个男的,只有许年一个纯直男,纪淮和陆森都对许年有过那方面的意思,算来算去,当然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和许年睡一间最合适。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许言吃着早饭,抬眼间看见纪淮脖子上那个还没褪的草莓,他心里‘啧啧’了两声,一转眼又看见陆森破皮的嘴角,不知怎么的,许言忽然啧不出来了。
他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昨晚跟人打架了是不是?”许言问。
陆森懒懒地笑:“喝多了,忘了。”
“不行,回酒吧调监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莫名其妙被人打了。”许年严肃地说。
“不了吧。”陆森的语气轻飘飘,透着股半真半假的玩笑劲,“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太好收场。”
吃过早饭几个人就散了,许言回家洗了个澡,开始收拾出差行李,下个拍摄在圣托里尼,晚上的航班。
下午去了趟公司,检查、打包设备,结束后许言开车去餐厅,他约了自己新家的设计师一起吃晚饭。
“抱歉,迟了点。”许言匆匆在位置上坐下,笑着说,“公司里有点事。”
“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设计师很年轻,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他朝许言伸出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许先生你好,我是宋谨。”
两人之前只在微信上交流过,许言大致谈了一下自己的风格和颜色偏好,他不追求高端精致,喜欢简单,但越简单的设计起来反而越难。宋谨那边一直也很忙,真要开始着手装修的话需要等到秋天了。
饭吃到一半,宋谨给许言看初步设计建模,许言第一眼就知道没问题,太舒服了,和自己想要的感觉几乎没差,那种心里构想的画面被具象呈现的感觉让人无敌愉悦。
“特别好,等我回国以后,我们再讨论讨论软装。”许言心情舒畅,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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