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左易琛身上属于自己的那部手机。
系统不是毫无用处,它多次强调,只要祁青溪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它就会想办法将求救信息发出去,虽然祁青溪更希望它直接报警,但是碍于机制和积分的缘故,系统表示这条求救短信只能发到与他最亲密的人那里。
数据不会说谎,现如今跟祁青溪最亲密的人,只能是相互爱慕且定下关系的爱人陆南拾。
晚餐过后,左易琛又一次进来了。
他单手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易碎物品在移动时总是显得十分脆弱,可是左易琛却很稳,一直到把托盘放下,才屈尊用另外一只手搭了一下。
“喝点红酒,对睡眠质量有好处。”
一晚上的时间,祁青溪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看着红酒,神色平静,语气也没了之前见面时的暴躁,“我不喝酒,红酒也不喝。”
“可以喝一点。”左易琛很执着。
祁青溪直接别开眼,“有什么事就说吧。喝酒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的,比起跟你像朋友一样喝酒聊天,不如单刀直入地说事情。”
这样冷漠中透着一丝不在乎的态度,让左易琛忍不住勾唇轻笑起来。
“之前你也是这样对待陆南拾的。”左易琛说,“那个时候,你对我们可以说一视同仁。哦,这个我们当中还包括周家那个小子。不过你也很厉害,稍稍动了一点手腕,就让他心甘情愿地退出了……所以你现在还讨厌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没有乖乖听话退出、继续跟你做朋友吗?”
他的话听起来,仿佛祁青溪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被左易琛磨炼的脾气越来越好,祁青溪认真地注视他,“我从来没有给你过希望。你一直不愿意放弃其实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大可以不用在乎,继续以‘朋友’的身份吊着你。可是我不想这样,所以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你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便像孩子一样,玩起了囚丨禁的戏码。”话落,他嘲讽似的勾起嘴角,“左易琛,你不觉得幼稚吗?”
“下一秒大概就要说,我像在过家家吧。”左易琛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话,“你从来不了解我,所以从接触到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人生棋盘上的一步重要的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轻易舍弃的。”
祁青溪觉得自己可能是脚上踩了狗屎,之后屎味儿萦绕,一直消散不去。
“任你怎么说吧。”他放弃与左易琛交流,“或许你觉得可以这样管我一辈子,又或许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我放弃我的爱人而选择你……如果是后者,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换种方法吧,这种方法只会让我越来越想念陆南拾、越来越舍不下他。”
一句话,轻轻松松激怒左易琛。
他摔了酒杯,昂贵的红酒也撒了一地。离开时,他脸色难看,沉得能滴出水来。
屋子里安静了没两分钟,晚上来送饭的那位侍者进来,礼貌地与祁青溪打了招呼之后,默不作声开始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期间,祁青溪一句话也没说。
待侍者也离开后,他等了一会,确定不会再有人进来,偷偷在脑海里跟系统沟通。
“你有没有办法隔空取物?”
【我只是个没有实体的无辜系统君而已。】
“……近距离也不行吗?就比如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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