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顺从地答应,“情趣酒店,也可以去。”
“这么乖啊,呆鸟。”五条悟抬起眼,朝我勾起了笑,“电车,制服,教室和铃铛,都要。”
“......”
无论什么时候,得寸进尺都是五条猫的本性。
直到近凌晨六点左右,休息了不到四小时,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下一处地点。
“我并不知晓具体。”
天元的声音重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在,“我们的思维并不是相通的,虽然他出自于我,但我们已经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存在了。”
“之前我能通过联系上你,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以而为之?
我平静地瞥了一眼微闪的结界,对天元的这个说法并不相信。如果是冒险根本就没有必要通过加茂盛康联系上我,直接传召即可。与其说是为了联系我,还不如说是一次示威。
“我知道了,最近我会多防范的,谢谢提醒。”见在天元这里也撬不出多余的信息,我直接道谢了,便想离开薨星宫。
算算时间,五条悟也应该快回来了。
“飞鸟君,请一定要保重自己。”天元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没注意到,伴随着我离开的脚步,地上有奇特的咒纹如同呼吸般一闪一熄。
是错觉吗?从脚底处开始,有种被吸取拉扯的感觉。
抬眼看着前方流光溢彩的结界,我赶紧加快了脚步,直到穿过结界安全离开中央殿,才松了口气。
处在天元的地盘上,我总会觉得莫名心悸,难道是我防备过当的原因?
结界内,在青年离开后,地面的咒纹逐渐收缩至天元所在之地,汇聚成巴掌大小的鸟状阵点,与整片中央区连接,如同一只被牢笼囚禁的纯白飞鸟。
“没关系,很快了哦。”
原本缥缈的声音不再空灵,带着无尽的疯狂与急切,仿佛是在安抚自己般回荡于整个空间。
一千多年,这个牢笼的主人,也该换人了。
...
10月31日,涩谷。
规格巨大的“帐”突然在涩谷上空出现,数以万计的普通民众困于其中。
于是咒术协会果断下达了紧急通知,优先派遣东京高专内的所有咒术师以及各辅助监督到场查探情况。
涩谷“帐”外,我正和虎杖悠仁一路,站在“帐”的边缘,等待着其他人。
“五条老师,一个人先进去了,没关系吧?”粉发少年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安心啦。”我掩住了心底的不安,镇定道,“如果他都破防,那大概离霓虹沉没也不远了。”
“小鸟,你在这种时候,还蛮会讲冷笑话的。”虎杖悠仁冲我笑了起来,健气的声音里依旧是阳光的味道,“话说,伏黑他们好慢啊。”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五十米3秒的怪力男吗!”
干净利落的女声从左侧方传来,钉崎野蔷薇,伏黑惠以及二年级四人组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现在是什么情况?”禅院真希挑了挑眉,将要手中的薙刀顺手伸入帐内试探,“单向帐,没有特别限定进入者。”
“明太子!明太子!”狗卷棘出声附和。
“我们现在进去吗?”熊猫看向身旁的乙骨忧太,“忧太,有接到额外通知吗?”
背伏长刀的白衣咒术师摇了摇头,“没有,这一次甚至连具体的分组安排也没有。”
“小鸟,监督那边有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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