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是那道疤的位置。”裴山把左手往身后藏了藏,立刻被人逮了个正着。
警官沉声道:“别躲,让我看看。”
“纹的时候有点歪了,挺丑的。”
裴山的手被捉住,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腕上,一毫不差地看尽了。
“多好看,比任何装饰品都好看。”唐立言心疼极了,轻轻摩挲着那处纹身,低头吻了吻,“当时,疼么?”
指的是城门口那件事。
裴山立刻听懂了,从鼻子里轻轻笑出气声,嗔怪他:“傻子,你那些伤才叫疼。”
唐立言还念念不忘他当时腕上的伤,“既然你这么怕丢绳子,那我也去纹一个吧?”
“可别!这玩意就是个念想罢了。你去纹,工作不要啦?”
“那咱就一直戴着,好好的,别取下来。”
“这还差不多。”
两个傻子又死死抱在一起,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们说着错过的这些年,聊到月亮都高悬到头顶,还是根本聊不完。
“我原来一直以为,那些巧合都是缘分,谁知道都是你故意的。”唐立言摇摇头,笑道,“怪不得你开书店、还想送我书。是不是以为我还跟从前似的爱看书呢?”
“我哪知道你现在一看书就想睡觉。”
“是,我也没想到,原来保守成那样的裴先生,会为了我,把自己打扮成——”
裴山抬起头,不小心磕到唐立言的下巴,两人都痛呼了一声,随即又相视着笑开了,“怎么了?不好看?”
“好看好看,每件衣服都贼好看。”唐立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凑到嘴边的耳朵旁说,“不穿更好看。”
裴山早就习惯了这些调戏,嘴上完全不输,甚至手上还挑衅似的拉开了警官的睡衣——然后果断翻身下床!
“你这人怎么管杀不管埋呢?”唐立言佯装不满。
“下床工作!”裴山在刺头上揉了两圈,笑道,“不然我怕时导提刀来砍我。”
“他敢?”
裴山也不再跟人闹了,把电脑打开,调出剧院的页面。
他记得管立庚说过,《笑面先生》的排期这周会确定。今天是最后一天,照理说,应该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看啥呢?”唐立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踮着脚,凑到电脑旁,把裴山挤得只剩下半张椅子可以坐。
“看排期和票务情况。我跟时导担心会撞上闾社长那个——哎哎哎,你这样让我没法工作。”裴山见人凑到自己脸边又亲又咬,哭笑不得地说。
“没地坐?坐这儿。”唐立言拍拍大腿,不容分说,把人抱到腿上,“你接着说。我知道这事,你去N市也不也是为了留条后路?那现在什么个情况?”
裴山只得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查看,点开了《笑面先生》的宣传栏。
奇怪的是,定档并非在下月初,而是避开了《长夏》和一众原创戏剧,定到了元旦附近。那段时间不但剧院租金贵很多,而且大IP云集,不太好抢占市场。
“怎么会这样?他们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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