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在贺启阳后面下车。
他听见贺启鬼的话语,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大哥和对方说的,话说,他哥呢?
怎么只有大侄子来迎接他?
抬起头,下意识寻找亲哥。
终于在不远处树下角落,穿着黑色暗纹长袍的贺瀛正站在那里,身后是气势沉稳的护卫,目光正淡然的看着这边,似乎发现他的目光,轻轻点点头。
看来刚刚才结束会议。
看见这件长袍,贺州就知道了。
他哥现在很忙,估计是担心他们这次回主宅,百忙之下,抽空过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要继续拖他时间了。
贺州想到这里,对着贺瀛摆摆手,做个你去忙的口型。
随后就转过身跟在贺启鬼贺启阳两兄弟的身后。
“家主,祭祝他……”那位护卫看见了贺州的口型,又转过头看着贺瀛,明明这次过来是过来喊对方参加会议的,因为祭祝的离开,家族里面好多关于祭祀的事情都压下来了。
虽然家主就算能替代处理一些事务。
可关于祭祀的事情,后者再厉害也不是万能的。
这要是没带人回去,那些长老们肯定又要着急了。
贺瀛眼皮都没抬,淡淡的道:“回都回来了,还急这一刻吗?”
“他们难道让阿州一回来就履行自己的职责?”
那护卫噎住了。
这话说的是没错。
贺州从小就娇生惯养,当初贺月说其比他们现在这些小辈们玩的还狠,是真的没有说错,现在阳翟里面大家族子嗣之间流行的好玩的有意思的,他都碰过。
他们没玩过的,他也碰过。
起码这些小崽子不敢在15岁的时候,手中拿起砖块,踹上家族会议室的大门,对着会议室里面的几位长老脑门砸上好几下,只是因为后者在会议中出言刁难他哥,还阻止后者继承家主位置。
当时那件事情在整个阳翟都闹得很大。
也就是因为他是前任家主亲儿子外加下任家主同胞弟弟的身份,那位长老即使气的咬碎牙齿也往肚子里吞。
至此,贺州一战成名。
这样一比的话,只是不想去履行职责,已经很好了。
护卫顿时不说话了。
贺瀛站在原地,目送一群人消失在走廊拐弯处,这才转过身,前往会议室,继续刚刚的事情。
他原本就没指望真的将阿州喊过来。
贺启阳跟在贺启鬼的身后。
主宅他也好久没有过来了,他爹在他8岁之后就带他去往了石城,之后再也没有回过阳翟,逢年过节也都是贺瀛贺启鬼去往石城找他们。
现在看主宅里的事情,既熟悉又陌生。
路过祭殿的时候,贺启阳发现门口人来人往,很多佣人手中端着各种各样的青铜器,与日常用的青铜器有所不同,这里的青铜器花纹更加繁琐,更加精美。
一件件如同艺术品一般。
更不用说青铜器盛放的东西了。
有些是好像兽怪血液的液体,盛放在青铜器中,散发淡淡的能量气息,有些则是干枯的药草,乍看之下,有点像是随处可见的野草。
还有果子,甚至连某些兽怪的指甲都有。
总而言之,看上去有些像是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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