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道菜是后来端上来的,陆续的把菜撤了换了新的上来,李钊也说的差不多了,只是太子的脸色有些奇怪,看他们的表情欲言又止,李钊就以为是他不赞同自己跟赵仁河的关系,索性现在自己是皇帝,当哥哥的也不能拦着他跟谁在一起,大不了,皇帝的位子给大哥,自己带着小河哪儿不能去啊?东瀛就不错。
赵仁河先吃了个半饱,就给他盛汤:“说的差不多了,气也顺过来了,喝点汤,吃点饭,听一听太子哥哥怎么说吧。”
太子听了之后笑了笑:“已经老了,都老太子了。”
“老太子也是太子啊!”赵仁河说话一语双关。
但是老太子没有说别的,而是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当年……我当时是一时激愤,把自己气晕了过去,大概是太激动了,我晕了之后,许攸他们赶紧把我带走,因为怕在宫里头不安全,他们带我走了东宫的地道,出了皇宫之后,宫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许攸接口道:“当时我们害怕太子有危险,也不敢露头,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有人在外追杀我们了,我们只好连夜躲进了一处货场的箱子里,谁知道这些箱子是要连夜运走的,就这样,我们离开了京城,去了天津卫的港口,坐船直接漂洋过海,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发现我们的船长,是一个公爵,在那里还有些势力,对我们也很礼遇,没有对我们追根问底,帮助我们在当地站稳了脚跟。”
“为什么不传消息回来?”李钊很生气:“起码让我知道,你还在……还活着……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三十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为了给他报仇,他把那帮人都弄死了。
“不是太子不想回来,而是太子受到了极大地刺激,他……封闭了自己的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许攸难过的道:“我们不知道太子究竟受到了什么事情的刺激,竟然吐血昏厥了一个多月,一直到西方大陆我们才安顿好太子,在当地我们对什么都很陌生,唯有公爵给予我们帮助,我们也是白手起家,经营了几份产业,太子殿下在异国他乡也有几座城堡可以居住,只是殿下一直不曾想起来什么,我们也试图跟这边取得联系,却一直没有成功,加上那个时候,我们走的匆忙,还怕有人追杀,不得不小心谨慎。”
“太子殿下清醒之后就彻底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样的殿下就算是回来了,也是危机重重,我们只能一边保护殿下,一边在西边生存。”另一个叫田集的护卫头子也是满脸的唏嘘:“那边乱的很,这边打完仗,那边就开始了,乱糟糟的连个秩序都没有,反倒是有不少流民被我们吸收成了护卫,这才保住了产业。”
他们一群人,在陌生的土地上,白手打下一片基业,个中心酸,不用说,大家也能想象得到。
何况那里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连人种都不一样。
要不是他们够聪明,够强悍,又有那位公爵大人照顾,恐怕早就被人吞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他们说完这些事情,天色也晚了,大家不愁吃喝的聊了这么久,也都有些累了,尤其是李钊他们,急行军似的奔这边来,就是为了早日看到人,如今看到了,也了了一桩心事。
晚上都安排好了去休息,当然,李钊跟老太子住隔壁,虽然是分开的卧房,却共用一间堂屋,东西两边是套房,东内间跟西内间一样,都是书房的样子,但是往里就是卧室了,而稍间那里是洗漱室,包括再往里一点的卫生间。
说实话,跟赵仁河前世住过的星级宾馆都差不多了。
晚上一觉睡到天亮,赵仁河还是不觉得解乏,早上起来喝了两碗豆腐脑就爬炕上躺着继续养神,外面阴沉沉的天,不一会儿就飘起了雪花。
东北这边下雪早,京都也开始雨夹雪了。
因为下雪的关系,没人出门去,倒是有人送来了更多的东西,大棚那边今年第一批的番茄好了,红彤彤的十分好看,厨房来人问,想怎么吃?
“西红柿鸡蛋面。”赵仁河立刻就点了个好吃的:“手擀面,劲道一点,切的细细的煮了,只过一遍凉水就行,打了西红柿鸡蛋卤。”
厨房的人就知道了,这是要吃打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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