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样子:“真就还跟小时候一样,气着气着就气哭了。”
他说完之后就又陷入了沉默,目光有些放空,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沉浸在了久远的回忆中,徐松配合着沉默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其实还是变了点。”
“嗯?”随月生不解。
“现在哭的少多了,也学会背着人哭了。”
是啊,如果是在以前……陶风澈气哭之后,估计就要抽抽搭搭地跑过来找自己要抱抱了吧?随月生这么想着。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想笑,又像是有些哀伤,半晌后,他忽然将这个话题揭过,告诉徐松他准备去洗漱。
随月生来的匆忙,只简单在飞机上冲了个凉,然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可空中的条件到底相对简陋,他一路忍到现在,已经开始感觉身上先前沾到血液和灰尘的地方开始发痒了。
“我这就让下面的人去准备。”徐松点点头,又道,“随少爷明天要在家吃早饭吗?”
“和少爷一起。”他贴心地补充。
随月生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挣扎,片刻后却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司机明早五点半就来接我,那边的事情还得收个尾。”
徐松一脸的欲言又止,随月生想了想,又道:“不过也快了,一处理完我就搬回来。”
“那就好。”徐松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那就好。”
大概真的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看着陶风澈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么大的一座宅子里,徐松总觉得于心不忍。随少爷能够尽快搬回来住,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他在的话,至少能跟少爷做个伴。而自己跟其他的佣人们,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徐松这么想着。
第二天一早,陶风澈坐在餐桌前喝粥时,还是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从早上起床开始,这股奇怪的感觉就一直挥之不去,仿佛他昨天晚上被某种非常熟悉的气息所包裹,明明入睡前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一觉醒来时却特别安心。
陶风澈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来由的一阵心情好。
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来由的心情好。
实在是太反常了,简直就像是……曾经随月生还在家里时一样。
不过对方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跟江景云约会吧?江议员昨天才刚去了静浦郊区考察,随月生如果想攀上他这根高枝,应该是全程陪同才对。
陶风澈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动作却很是诚实,他不经意地将四周打量了个遍,可到处都没找到随月生回来过的痕迹。
“少爷,要迟到了。”徐松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小声开口提醒。
“啊,好。”陶风澈点点头,将碗中的粥一饮而尽,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快步走出餐厅——司机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到处都没找到,徐伯也什么都没说,果然还是……自己的错觉吧。
陶风澈闭了闭眼。
可他没想到的是,徐松这回还真的什么都没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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